女儿,只要娘亲想,凝儿就随时都会回来陪娘亲的!”
上官凝理解蒋氏,也知道蒋氏这话不过是说说而已,只要自己过的快乐娘亲便是一百个知足,但是她的话也不是哄娘亲的,以后弟弟出生了,宁氏和上官锦那副样子,她少不得要经常回府来敲打那二人一番。
“你呀,可不要仗着晟阳王宠你,就任xìng胡闹,谁家的女儿嫁出去了还总会娘家门,那会让人笑话的。”
“随他们笑话去,难道女儿想念娘亲要回府看看,还要看别人的脸色不成?”
上官凝前世受够了流言蜚语的苦,这一世她才不要再被那些个东西左右自己的生活。
“你呀!”
蒋氏虽然嘴上责怪,心里却很是受用,都说女儿是娘的贴心小棉袄,她的凝儿可是件世上难寻的小棉袄,尽管明知道女儿嫁过去不会受委屈,但只要想到女儿不在自己的身边了,蒋氏还是会偶尔的伤感一下。
“娘亲,女儿今日是有事想要问问娘亲。”
上官凝正色起来,她想来想去,这件事还是要从娘亲这里下手,虽然说娘亲与上官锦的感情并不如何亲密,甚至算的上是平淡疏离,但是上官锦既然将那东西jiāo给了娘亲保管,就证明对娘亲这个嫡妻至少是信任的。
“凝儿,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其实至打上次上官凝让自己将那个小锦盒拿出来的时候,蒋氏的心里就存了疑惑,她虽然不知道那是个什么物件儿,但是看女儿的脸色也知道那物件儿必是不同寻常,所以下意识的她对那物件儿的保管也更加的精心了些。
现在上官凝又这样认真严肃的询问自己,蒋氏下意识就觉得必是和那物件儿有关,所以说,知女莫若母这话绝不是虚言。
“娘亲,你觉得爹爹这些年对皇上可是忠心不二?”
蒋氏的脸色刷的一白,她就算是知道上官凝问的问题恐怕会很严峻,却绝没想到会是这样的问题,妄议这样的问题是大逆不道,甚至于会招来杀身之祸的,凝儿一个闺阁女子怎么会突然问出这样的问题来。
“娘亲,您可知道皇上暗中安chā了眼线在咱们府内,那麓山王此时的行为也是皇上授意的,这些爹爹可曾跟您提起过?”
蒋氏不敢置信的看着上官凝,这些事凝儿是怎么知道的?
但看蒋氏的眼神,上官凝就能确认,蒋氏对这些事并非是一无所知的,但以蒋氏对自己的疼爱,绝不是有意欺瞒自己的,无非是担心自己年纪小,知道的越多反而越危险。
“娘亲?”
“凝儿,你怎么会问出这样的话,你爹爹是大雍的辅国将军,镇守边疆多年,为了大雍披肝沥胆、九死一生,你爹的忠诚天地可鉴,你可是听说了什么,这样的话怎么能随便出口?”
上官凝静静的看着蒋氏,没有回话,只是静静的看着蒋氏的眼睛,娘亲这样维护上官锦,肯定不是出于爱,恐怕也不是顾及夫妻之情,那么便是怕此事牵连到自己,可是又有什么样的事情会牵连到子女呢!
蒋氏被上官凝看的有些不自然,下意识的扭过头,偏离开上官凝的视线。
“娘亲,您知道的是吗?”
“我什么都不知道。”
“娘亲,您难道不明白皇帝在府内安chā眼线的目的吗?在位者虽然多疑,却绝对不会随便做出这样的举动来里间自己与臣子间的信任的,但如果皇上这样做了,只能证明有些事情已经超过了皇上的掌控范围,自古以来,君叫臣死臣就死,皇上若是生了心思想要谁的命,就势必会日思夜想不达目的不罢休,试问,什么样的臣子能躲过皇帝这样的算计呢?”
蒋氏没想到上官凝会说出这样的一番话来,在她的眼中女儿再厉害也不过是后宅大院中施展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