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得到母亲当面的话就急赤白脸的求到自己那里了。
“娘亲可知道山茶那丫头被人蛊惑了,刚刚竟是跑到凝儿那里去求着凝儿给她在母亲面前求情呢。”
上官凝一边说一边注意蒋氏的表情。
“啪”,蒋氏的手重重的拍在了一边的茶桌上,将桌子上的茶杯茶碗震的齐齐的发出了叮咚的磕碰声。
“山茶这个小蹄子难道是吃错yào了吗,我尚且没把这谣言当回事她竟然敢跑到你那去告状?”
蒋氏由于生气胸脯上下起伏,原本垂顺在胸前的翡翠珍珠的吊坠也跟着胸脯上下晃动。
蒋氏极少骂人,刚刚脱口而出的话让上官凝都惊了一下。
“娘亲不觉得奇怪吗,山茶是福喜阁里的一个二等丫头,长相不出众身份又低在府里也没有什么靠山,为什么会突然就有了这样的传闻,再者爹爹才刚回府几日,即便回府也都是歇在书房或者三姨娘的院子里,这谣言起的可真是蹊跷的很。”
上官凝的话让蒋氏的怒气稍稍的降了一些,转而开始思考起上官凝的话,确是蹊跷,这谣言还是瑾嬷嬷透给自己的,可是自己了解山茶的品xìng更知道上官锦的xìng格,所以压根就没把这事放在心上。
蒋氏xìng子再耿直也知道无风不起浪的道理,于是心思也随着转动起来。
反复的思量了几日来山茶的举动,并没有任何异常的痕迹,联想起女儿之前问起过白梅,难道这件事跟白梅也有关系?
“凝儿跟娘说实话,你是不是怀疑白梅和这件事有关系。”
蒋氏说的很肯定,上官凝也不反驳,只是静静的一笑。
“凝儿莫不是怀疑这谣言是白梅散出去的?”
蒋氏看着上官凝浅笑嫣嫣的样子越发肯定了自己的猜测,可是一想到白梅那丫头一贯的举止和品行,蒋氏又微微的摇了摇头。
“娘亲,女儿也并非是怀疑白梅,只是‘苦主’这样说了我们总不好置之不理。”
“你是说……?”
蒋氏自然明白上官凝口中的这个苦主说的是谁,这事情究竟是山茶意yù栽赃白梅还是白梅确实背着自己做了下作的事?
“娘亲,凝儿倒是有个计策,只是需要母亲的协助。”
蒋氏一怔,看着女儿黑亮莹润的双眸微微的点了点头。
夜色微沉,福喜阁的东厢房一片安静,因为主子发了话院子里大部分的婢子都被批准休假,难得有了时间休息小丫头们白日里都叽叽喳喳的疯了半日,晚上倒是歇下的都早了许多。
白日的雨还没完全停歇,哩哩啦啦的顺着夜幕恣意的飘散,院子里的几株山yào被雨水滋润的越发的娇颜,香气袭人。
东厢房的门吱呀的一声被推开,一个戴着浅灰色雨帽的娇小身影从半开的门里挤了出来,雨帽压的很低,以至于大半张脸都埋在yīn影中瞧不出面容。
这件这娇小的身影左右查看了一下,确认四周无人才反身轻轻的将门推上,然后快步向着福喜阁的后门走去。
就在这身影即将从院门走出去的时候,又一个较为壮实的身影从院门外左侧的小径走了过来,看穿着像是府里的粗使婆子。
两个人在院门处嘀嘀咕咕的说了几句话,娇小的身影边说边机警的东张西望。
那个粗使婆子不知道说了什么,娇小的身影扬手给了那个婆子一巴掌,最后还犹觉不够似的又给了那个婆子两脚,然后又将雨帽拉的更低了些竟是原路返了回来。
就在这娇小的身影转身之后没多久,那个粗使婆子就被人摁住捆了起来。
娇小的身影返回时的脚步很快,好像十分的急切甚至连鞋子被雨水打湿都没有理会,只顾低头走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