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我不担起这个责任你是不会罢休了,但我最后只说一句,人不是我杀的,是徐子皓干的。现在死无对证,我想你也不会那么容易相信我,你说吧,要多少钱才能了事?”
“要钱不就太伤感情了嘛,你的万阳熹微那不错,我听说是建筑群,你拿一栋给我就行,巩总你有多少钱我还是能猜到的。对了,在普山区那边的别墅也要两套,黄英生前喜欢住那里,我们家人也想搬过去。”黎彪表面上客气,但真到下手的时候他可不会手软,要的这些都是实物,但真要估计价值,成本价都有3000万。
他也不是乱要,这段时间他可损失了不少,自然要找巩文群要回来,手下小弟受伤的也不少,抚恤金捞人都得花钱,走关系更是大把大把的砸钱。
巩文群也猜到他会狮子大开口,在此时也只能咬着答应下来,但也明着骂了句疯子!
黎彪乐呵呵地笑着:“我赚钱的手段哪有巩总来得疯啊。”
刚多喝了几杯,黎彪就要退场,拉着巩文群要去把合同签了。可是他大门还没走出去,整个人就昏倒在地。几个小弟也在此时被人放倒。巩文群冷笑着摇摇头:“几千万的东西直接拿给你,我还不如一人一百万把你的手下给打发了。”
黎彪再次醒来时也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却发现自己已经被人绑在了手术台上动弹不得,两个穿着白大褂的人站在旁边,一个人手里拿着不知道什么东西看着他,脸上戴着口罩,眼神却显得格外yīn森,用毫无感情的声音说道:“黎彪,男,四十八岁,患有间歇xìng重度精神病,急需点击治疗!”
黎彪一下子意识到自己发生了什么状况,扭动着身躯拼命针扎着大叫:“老子没有精神病,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手下那么多人,敢动我老子杀了你们全家!”
“病人有严重的幻想症,先把他的嘴堵着,马上治疗。”
“**……唔,唔……”黎彪绝望地瞪大双眼,心中却万念俱灰。这一招以前搞强拆的时候可没少用,那效果别提多好。可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竟然会被巩文群学去了,还用在了他的身上,也算是自食其果,早就想到巩文群不会那么容易就妥协,可现在后悔却已经晚了。
。。。。。。。。。。。。。。。。。。。。。。。。。。。。。。。。。。。
树倒猢狲散,何况黎彪的几个心腹也已经被巩文群给收买了,拿着钱不知所踪。黄忠权不顶事,黎萍平时好吃懒做,就知道买衣服带孩子。虽然此时家里还有些钱,却找不到关系去疏通。而且两个人都没有工作,甚至找不到信得过的朋友商量。
黄老太太见到自己的亲家都被弄进精神病院里面去了,心中顿时再没有了依靠,女儿的仇怕是再也报不了了。她一头昏倒,就此瘫痪在床再也爬不起来。
也不知道是否是巧合,在市医院的护理病房内,昏迷十个月之久的张流滔竟然奇迹般的睁开了眼睛,他母亲激动得热闹盈眶,十个月以来的贴心护理真的感动了上天。医生说这是一个奇迹,护士们说,这是母爱的力量。
张流滔却动了动脑袋,有些空白,像是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或许是人体的保护意识,他在刚醒来时,并不记得自己曾在去年高考时从教学楼上跳下来。而一开口就问,是不是该去考试了。他母亲则擦着眼泪摇摇头:“考试不是人生的全部。”
。。。。。。。。。。。。。。。。。。。。。。。
看着黎彪竟然就这么被巩文群打掉了,徐子皓有些不甘,也有些遗憾。但他还是抓紧最后的时机想办法见到了黎彪。
时间不等人,如果等黎彪在精神院里变成了真正的精神病,那就为时已晚了。
徐子皓本来想把黎彪直接救出来,可仔细一想也没那个必要,就让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