罩着,常人看不清楚他的表情。
皇帝咳嗽几声,“我就是想问你,这次的事,你觉得,是不是湘王所为?”
这件事情太过蹊跷,他没入京城的时候,这京城风平浪静,自从他到了后,看似整日不出太妃的宫门,可是。京城却一下子动dàng了几分。
“陛下,那湘王也不是个傻子,他刚刚来这,风声还未过去,哪里可能这么迫不及待的动手,所以我看……”
男人说了一半,剩下的,没在说出口。
皇帝打量着他,“那如果,我这个皇弟也是打的同样的算盘,认为我们都不会将注意力放在他身上,所以才反其道而行呢?”
“陛下心里认定是黑,自然看所有的一切都是黑,无论臣如何辩解,都抵不过陛下心底原本认定的事情不是吗?”
皇帝愣怔,随即开怀大笑,“你啊你,这么多年还是这副臭脾气”
“陛下廖赞,只是,臣想提醒陛下的是,我怕此时这背后不止是湘王一个黑手,陛下还是早作打算”
他说罢之后,良久无声,后来,皇帝才幽幽的叹息一声,“朕知道了”
“臣告退”男人说罢,转身离去。
“我问你”他只走了几步,身后便传来皇帝认真的声音,“这么多年了,你的选择是什么?还有,你是衷心的吗?”
“臣为大周江山,必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将那原本脱离轨道的,再一一的拨回正轨,顺应天道,陛下,这永远都不会变的!”
天底下最尊贵的人,此时面对着一盏孤零零的烛火,嘴里呢喃着,“拨回正轨……吗?”
“小姐,您醒了?”绮玉听到屋子里面的动静,端着盆子小心翼翼的走了进来。
唐木阳坐起身子,揉揉脖子,顺着她的方向移动了脸颊。
“天还未大亮,外面怎么就这么吵了?”
绮玉的手一顿,她抬头看了看外面的日头,“小姐,您别说笑了,外面都已经大亮了,小小姐都念书许久了”
“哦”唐木阳没什么情绪的点了点头。
摇了下脑袋,揉了揉眼睛,眼前那片混沌这才消散,光亮一寸寸的回到眼前。
“小姐。您没事吧?要不要我去找个太医?”
“不用,只是睡得时间有些久”她晃晃脑袋,“今个可是有安排?”
“嗯,小小姐这几日学刺绣学的飞速,嬷嬷说,照这个速度下去,下个月就能学双面绣了,只是,这几日要给老太太做个抹额,说是这颜色不怎么好,看看小姐什么时候有时间,带着小小姐出去一趟,买点东西回来”
绮玉说出了一大堆。唐木阳却噗嗤一笑。
“我看,不是缺什么东西了,是这小丫头现在憋闷的厉害,想要出去透透气吧?”
绮玉笑而不语。
主仆收拾好之后,要去赵家看表嫂如何。
却没承想,刚到赵家,碰到了正要去寻她的舅母,“今个倒是巧了,我还想去唐家找你呢”
“是出了什么事?”唐木阳脸上带着不解。
“那日,你说要查明的事,已经让管家弄清楚了,那日你们出事后,那车夫也没回来,我们也没找到他的踪迹”
“不用找了”唐木阳笑眯眯道,似乎一点都没受到那日的影响。
“那人既然能潜伏到咱们府里那么久都没被发现,显然是做好准备的,那次的事,显然是他的手笔,东窗事发,他是不会再回来的”
“那怎么办?”舅母恨恨道,“那就这么放过他们?”
唐木阳笑了笑,“舅母,放心,那人迟早会出来的,不会让咱们等太久”
“嗯嗯,这次还好你表嫂肚子里的孩子无事。不然,我和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