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除去他的计划,不就泡汤了?
思及此,她上前抓住昌伯侯的袖子,言辞真切道,“侯爷,先不论那姑娘身份如何。
单单从这两次相遇,侯爷没察觉不对劲吗?一个人好端端的,突然有难,会不会她才是真的幕后黑手?”
秦玲儿听到母亲话里的意思,急忙点头,“是啊是啊,父亲,女儿听人说。有种巫术能cāo控人,我看外祖父此时的模样,真的像是被人cāo控了,父亲,您可别病急乱投医,最后反倒害了人!”
秦蕴看着那对母女惺惺作态,不想让人找到那姑娘,心头隐约涌起一股希望。
对啊,现在这模样,就连大夫都束手无策,那个姑娘是唯一的希望了!
“来人!”她攥紧了手里的长弓,“去把那个姑娘找出来!”
昌伯侯眯着眼,望着眼前那个酷似亡妻的面容,此时她定下心神,沉着指挥着一切的英姿,和当年都是那样的相似。
他伸出手来……
“老爷,您快些做主意啊,哪里能容得大姑娘这般胡闹!”徐氏抓着他的袖子叫道!
“有着她吧”说出这句话,昌伯侯像是卸下一块大石头,声音从小变大,“由着她,由着她!”
甩开抓着自己袖子的fù人,他疾步往前,“来人,来人,府里所有人召集起来,带着告示,千金去寻那个高人!”
千金。千金!高人,高人!
单单这几个字,就能将那对母女打入到尘埃里!
看来,侯爷是真的相信了。
他就对那个死了这么久的女人这般念念不忘吗?就连她的父亲,都能做出这么大的牺牲?
……
“小姐,咱们今日就别出去了吧?”绮玉手捧着唐木阳的披风,结结巴巴的询问。
“怎么了?害怕被人打一顿?”唐木阳挑挑眉,眼底带着些打趣。
“不是,奴婢不是胆小怕事!”绮玉咬着嘴唇不说话了。
这三四日小姐是没在出去了,她一直吊着的那颗心还没放下呢,今个小姐就说要出去找贵人了。
说实话,她现在一听小姐说什么贵人,心就打颤,这世上哪里有那么多的贵人啊,难不成,还是找那最开始的老者?
可是,这俗话说的好。有再一再二没再三再四,小姐这一次次的触人家眉头。是个有脾气的都受不住啊。
唐木阳何尝不知道这姑娘心底想的是什么?
探口气,敲了她闹吗一下,“放心,这次不会出现你担心的那种情况,咱们这次啊,肯定是贵上宾!”
“小姐就会骗人”绮玉深吸口气,下了决定,手脚利索的给小姐系好披风。
人家不追究她们就是好的,哪里还能盼望当贵宾来招待。
“当时是时辰没到,现在,时辰到了……”唐木阳说了些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示意丫头跟上。
“侯爷,侯爷,不好了,不好了……”门房跌跌撞撞的跑进来。
昌伯侯怒声道,“什么不好了,哪里不好了!你要是在胡言乱语,小心我……”
还未说罢,那门房就啪啪的给了自己两个巴掌。
“看小的这张破嘴,不是不好了,是好消息,好消息”
那昌伯侯又是一脚踢在他身上,“什么就大好了,你是想找死是不是!”
“侯爷,侯爷,奴才嘴笨,不过,这次真的是大好的事,门外来了两个姑娘,是一对主仆,说是,咱们老太爷有灾,来这问问,是不是需要解难”
一言说罢,整个院落都安静下来了。
那门房不知为何,吓得浑身哆嗦,趴在冰凉的石板上,不敢吭声。
秦蕴疾步走来,“你说的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