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来人。
就在他快撑不住之时。从高墙外跃进两道人影,“小神算,快走!”
原来是程徽的手下从别处回来了!
唐木阳咬牙拖着他往别处走去。
……
京城,唐家,郑姨娘精神抖擞试着衣裳。
唐初韵前呼后拥的进来,乖巧的走到她姨娘身边,舒服的靠在她的肩头上,露出舒心的笑,这些日子真痛快,没了唐木阳在这,真是痛快!
姐前些日子派人去周家打探,没承想,周家人口风都紧的很,无论怎么打探,都没人肯透露出一点风声。
不过,她们没当回事,王夫人是狗急跳墙了,把那个还没及笄的丫头,当成了救星,还指望着那丫头能当救命治病,是嫌弃死的太慢吧?
“今个大好日子,别提那扫把星”郑姨娘对着镜子比划着朱钗,今个可是要回娘家的。
唐初韵捂着嘴点头,前些日子,舅舅从银青光禄大夫从三品,擢升二品。
虽说是太子姐夫暗中周旋,让舅舅补了空缺,但这又如何,背靠大树好乘凉,郑家,有这个资本!
而且,前些日子太医给大姐把脉,说怀着的是个儿子,太子大喜,这下母凭子贵,父亲与有荣焉,早就备好了贺礼,要去贺喜呢。
唐初韵顺势拿起一个簪子,“娘,这个累丝镶宝石桃心簪最好看了,也衬您的衣裳”
她这会可以放心的喊娘了,因为父亲亲口允诺,不日就要将娘亲扶正,届时,她就是嫡女了!
到时候,唐木阳那个小贱人的婚嫁还不是让娘一手摆布?
想到这,她就忍不住想笑呢。
总是要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
唐木阳猛地从水里露出头来,摸了一把脸,四处在湖面张望着,月光明亮,一般来说水面上有个什么东西,她都能看到,但现在,她看不到昏迷过去的程徽。
方才她带着他慌不择路的跑,没想到一脚踏空,两人滚下陡坡。正巧跌入了这湖里。
虽然因为大旱,降了大半水位,可是,想要淹死一个人,那是轻而易举的!
“程徽,程徽!”唐木阳喊着他的名字。
没人应答。
唐木阳临时起卦,紧闭双目,可是,入耳满是心脏咚咚直跳,根本算不出他的方位,气愤的拍了一下水面,再吸口气,沉入水底,不停的摸索着水面。
程徽,没到京城前,你不能死!
唐木阳再次下水,手边多了一截衣服,心中一喜,拉着一截袖子从水里钻了出来。
用尽了全部的力气将人拖到岸上。
程徽此时已经人事不知。
周围并没有多少平静多少,她的心突突直跳,总觉得黑夜里好像有无数双暗暗窥探的眼睛。
“程徽,你醒醒,你醒醒!”唐木阳狼狈的拍着他的脸!
就在她继续打算继续拍下去的时候,那人突然睁开了眼,双目赤红,像是极力压制着他体内的汹涌的怪兽,沉默的望着她。
从他眼里看出了危险,心中大呼不好,急忙往后一退,可是已经晚了,她的手腕再次被人抓住,还没给她思考的余地,已经一把将她摔入到怀里。
另一只手则是在她背上游走。
唐木阳心头一顿,这人已经没有理智到这程度了?
程徽却是是没了理智,陌生的感觉席卷着他全身,他只觉得贴着那个人才能稍微获得一些快意。
至于她此时微不足道的挣扎,根本算不上什么。
唐木阳一口咬在他的脖子,想着双方实力悬殊,他又没了理智,想到这,她下口更重了些。
程徽身子猛地一颤,好像恢复了些理智,手中力道放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