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转身走了。
唐木阳顺着水声过去,清晨的天还有些凉,唐木阳忍不住拢紧了身上的道袍。
算算时间,距离时机到来还有五六日,昨个她已经从周墩处打听出来了表哥最近的状况。
圣上勃然大怒,舅舅上前请罪被责罚。皇上一怒之下,令舅舅回府闭门思过,表哥这会还在大牢里关着,等着发落。
想要放他出来,说难不难,说简单也不简单,就看老天爷配合不配合了。
就在唐木阳拧着帕子沉思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了脚步声,不祥的感觉弥漫着周身。
她的手停在半空,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来的人,不会是程徽,更不会是他亲信中任何一个,那些人知道自个在洗漱,断然不会无礼的上前,打扰她。身后的人不发一言,也不透露自个的来意,难道是……
她猛地站起身子,身后之人也猛地起身,一掌砍在她的后颈。
唐木阳软软的倒在来人的怀里,那人胡子拉碴,虎目似得眼睛,顿时露出得意的光,抱着人,飞速的消失在河边。
程徽有些心神不宁,突然起身,拿着身边的大刀,一个腾空,消失在众人眼前。
“将军这是怎么了?”几人不解的问着周墩。
周墩摇头,“我怎的知道”
程徽顺着水流到了河边,可是,哪有那小道士的影子?贫瘠的小河流去,水面倒映着他的怒意。
“哎,将军回来了!”有人看到他身影,起身招呼着。
程徽推开想要同他说话的周墩,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拔出刀鞘里的刀,放在那男人的脖颈上。
声音透着肃杀之气,“说,她去哪了”
“我不知道啊”男人打着哆嗦。
“你是谁?”
“我,我真的是地道农户啊,我真的不是坏人!”那男人哭的鼻涕都流了出来,毫无形象的跪在地上求饶。
“你再不说实话,我一刀砍了你!”程徽利索,把刀往里面推了推,鲜血,顿时顺着刀锋流了下来。
“我,我说,我说!”
“什么?”原本以为将军大题小做,想为他求情的亲信,愣住了。
“我是被逼的啊”男人看这会再不说,命都没了,赶紧jiāo代,原来那帮土匪,屠村后,没走多远,看到了程徽一行人。
为首的头头是个有计谋的,提前跑到下个村子,绑了人,让眼前这男的迷惑这些将士。
里应外合,把程徽给拿下了。
程徽不想再听他的话,手腕用力,刀背一拍,在他后颈敲了一下,那人软软的晕了过去。
“将军,怎么办?”周墩焦急问道。
……
唐木阳是在晃dàng中醒来的,睁开眼,眼前一片黑暗,她浑身瘫软,一点力气都用不上,而且,手还被绑在身后,仔细一想,就知道怎么回事。
肚子上的皮肤被磨的生疼,恶心的感觉一直没消散。
“大当家,今个可真是幸运,出来一趟,收获不小啊”
自己身旁的男人,大笑一声,“也是该老子走运了”
那旁边又有胆小的说,“大当家,这次我们杀了不少人,不会惹事吧?”
那大当家的呸了一声,“你小子真是怂包!白长了你裤裆里的玩意,以前咱们杀的少?可是你看有什么事?这年头,好人不长命啊”
他说罢,后面又是一群叫好的。
这些人,这些人就是屠村的那些人!
那些被掳来的女眷,忍不住低啜起来。
不知是谁,挥舞了大刀。“哭,哭什么哭!喜气的日子就得给我笑!你们跟着那些窝囊废有什么好的?今晚就让你们再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