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得如此迅速。也不知此时西秦百姓如何了。”
一时愁云惨雾,翁昭容也再无多言,告辞回了拾翠殿。
……
不知是不是因今日慧充仪受了惊,晚上皇帝便去了慧充仪处用膳,待到晚膳后,本要朝着扶鸾宫来了,半道上却忽然转去了红芍阁马美人处,想来是要收用了。
扶鸾宫里的宫女们好一阵失落,仗着卫将离好相与,轻声抱怨了几句下次莫要再抢陛下的御膳之类云云。
卫将离听了,哭笑不得,笑骂了两句,打发了满殿宫女各自回去休息。
到了快子夜时分,送夜宵的宫女刚放下夜宵出去不久,扶鸾宫的不速之客又回来了。
此时正是守夜的侍卫jiāo班之时,这人便抓着时机溜进了扶鸾宫里。
卫将离见他来了,第一反应就是把碗碰起来,一口气把剩下的桂花汤圆吃光,咽下去完毕这才正襟危坐。
“哟,闲饮兄,你比我想象得要慢啊。”
“一口都没给我留你这个人哦……靠幺!你谁!怎么这么娘!”
看着闲饮兄满脸大写的嫌弃,卫将离哀声道:“是吧,你瞧这六宫粉黛的审美都快把我带歪了,咱们弟兄哪儿讲这乌七八糟的打扮,你瞧我这形象,若是耍一套大刀,脑袋上这叮叮当当的甩出去这得误伤多少人啊你说是不?”
高手大多耳聪目明,闲饮乍一看卫将离面色白如鬼,噫了一声,拿出腰间系着的包袱,从内中拿出些瓶瓶罐罐。
“你不说我还当你dú发了呢,瞧,我特地走了一趟鬼林,都是yào翁园子里的好yào。老爷子疼你,特地添了三味金精散,又给你开了两张祛丹dú、修经络的方子。”
卫将离翻找了一阵,果然如闲饮所说,那yào材都是提纯了再提纯的。
“yào翁疼我那是我乖巧,知道打麻将的时候不和老人家争,谁像你们似的。”
待一一检完,并没有上次所说的dú血,卫将离这才疑惑地望向闲饮:“地狱浮屠出事了?”
所谓地狱浮屠,便是西秦佛家密宗最为幽深的地牢,专门镇着一些魔头中的魔头。
闲饮面上有些讪讪,坐下来道:“地狱浮屠本在密宗地底,我本想着密宗山险路遥,路上便从皑山关灾区处绕了一圈,哪知到时密宗已经出了事。不知是哪个犯了诨的去地牢里探视,让那魔头嗅到血气……你知道那可是个见血便疯的,几个迦叶僧哪里拦得住?一出地牢便一掌打死一尊密宗法-王,逃了出去。”
晦暗的烛光照不到的地方,卫将离那双碧眼愣怔了好一会儿,才徐徐问道:“他人在何处?”
闲饮沉声道:“这便是我要警示你的了,我虽不知他去了何处,但路过正巧遇上了巨门侯所带领的送亲队返程,我去看了,死得比疯的多,都说白日里见了鬼。而那巨门侯尸身心口处留有逆反大日印……我也想不出是别人了。”
卫将离听了,倒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指了指自己,道:“你说,我带着人把他坑到了地牢里关了三个多月,现在他出来是不是要撕我了?”
闲饮道:“我看倒不一定,他来活撕了殷楚皇帝才是最有可能的。”
卫将离道:“那不行,我都牺牲了这么一身黑皮给咱们家灾民换大米了,皇帝死了还怎么玩?”
闲饮道:“你放心,我想着此时还是不要惊动东武林诸门,路上已经给弟兄们传书了,让他们速来楚京截击那魔头,但愿那些魔门中人不要闻讯起意结势。”
卫将离摇了摇头,道:“我如今动不得武,兄长们身上都有伤,还是莫要妄动。这样吧,我手书一封,你去请我师父夫昂子出山,想必只有师父能治他了。”
“夫昂子前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