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这么多年一直躲在佛门之中就是为了避免这些。
“没错。”长公主心里所想,长修一清二楚。
抿嘴,“其实我一直很想知道,那时长公主去净土寺,你们俩在房间里一闷就是小半天,都说些什么呀?”长修话不多,除却和她之外,和任何人都说不上几句话。
“她说,我选择听或不听。”看着她,长修淡淡道。
果然,柳婵点点头,“猜到了。不过,我现在想想,其实她去找你不止是劝你回去,还有别的事情吧?”
“这么聪明?”长修弯起薄唇,这语气听起来像夸赞。
哼了哼,“你手里那么多商行,每年赚那么多钱,怎么可能全部被你自己放在腰包里。”这商行,其实也属于大梁皇室的财产,只不过不归属那个最高领导人管理,而是其他人。
“钱被别人拿走,心里不舒服?”看她那模样,估摸着是铁公鸡的毛病又犯了。
“那是自然,我还没得着多少呢,被别人拿走算什么?”瞪眼,丝毫不觉得自己有多像守财奴。
抓紧她的手,长修眼里笑意更甚,“到时带你去商行看看。”
“只是看看?能不能拿?”柳婵挑眉,只看有什么意思呀。
微微用力,那倚靠着椅子扶手的人就坐到了他腿上,长修看着她,一边缓缓摇头,“如此贪财。”
弯起眉眼,柳婵抬起两手捏住他的脸颊,“说,能不能拿?”
“可以。”抓住她的手解救自己的脸,长修认输。
开心,歪头在他脸上亲了一口,“谢了。”
眸色微暗,抓着她的手向着自己的方向用力,柳婵也不受控制的倾身,“干嘛?大师,你又犯‘病’了。”
没有说话,将她拽到自己近前,随后微微歪头吻上她的唇。
眼睫颤动,柳婵抓紧他的手,随着他的动作,她的神思开始迷糊,最后直接软在他怀里。
没有过激的动作,长修的吻很温柔,在发觉自己要控制不住时蓦地撤开自己的唇舌放开了柳婵。
拥着她,长修微微闭眼,额角的青筋隐隐蹦跳,几分慑人。
靠在他身上,柳婵深吸口气,“大师,有时间你去yào房,问问有没有快速生发的yào。什么吃的,擦的,都问问。不然就去马行里问问,他们是怎么让马儿的鬃毛长得那么快的,又保养的那么好。”
温热的手掌顺着她的脊背下滑,最后停于她的后腰间,拍,“又胡说,即便有马吃的yào我能吃么?”
笑,柳婵坐直身体,上下看了看长修,“你这一发‘病’,我不是着急嘛!大师秀色可餐,看我口水流三尺。”
又拍拍她的腰,长修的手隐隐又有下滑的趋势,柳婵却咻的站起身,“我去西院了,康娜一人忙活不过来,我去帮忙。”
薄唇微弯,“去吧,我与雷霄今晚行动,你也要准备好。”
“成了,把你的小心肝放在肚子里吧。”说着,倾身又在他胸膛上摸了摸,明目张胆占便宜。
任她占便宜,长修笑看着她离开,生龙活虎。
夜晚来临,宅子大门关闭,长修留下的人手在宅子里看守,静悄悄。
西院灯火通明,炼yào炉依旧还在工作着,屋子里散发着奇异的味道。
纤细的身影在房间里忙活,片刻后,她将炼yào炉的炉门关上,又拧开几道闸门,炼了许久的东西出炉了。
分装好,然后放在偌大的竹编箱子里,略费力的搬出了房间。
外面,康娜正在装点她之前做好的铁钉,瞧着柳婵出来,“师父,您这次做的到底是什么呀?”
“壮阳圣品。”柳婵笑眯眯,可嘴里说出的却不是什么好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