耻的呻*吟在空气中荡漾开,落在我心里,像一根根针,刺得我生疼。
那天晚上我被陆岩折磨了几次,恍惚中只急的最后他释放在我胸前,然后厌恶地看了我一眼,扔了个枕头砸在我脸上,愤然离开房间。
门咯噔关上的那一瞬间,我的心也碎了。
他走后,我在床上躺了许久才起来洗澡,我站在花洒下努力冲刷着身上残留的液体,洗得皮肤都泛红了,却怎么也冲刷不掉心里的耻辱和委屈。我蹲在地上抱着自己,嚎啕大哭。
为不知道自己在委屈什么,都出来卖了,还计较什么自尊?早在我决定踏入风尘的那一刻起,自尊与我,再不相干。
可我不明白,为什么在别人面前我能坦然审视自己的龌龊肮脏,在陆岩面前却不能。
第二天一早我急忙给于姐打电话去确认客人到底是谁,于姐很奇怪地问我发生什么事儿了,我说客人好像还没来,或者说给我的信息错了。我把房间号报了一遍,于姐说就是这个,绝对没错。
然后我整个人就懵了。
也就是说,接下来的一个星期我都要陪着陆岩,他是我的雇主。
我感到一阵无边无际的恐慌,像是陷入了一个深渊里,黑魆魆的,什么都看不到。我问自己,早在决定要做陪游的时候,不是已经做好准备了吗?
挂完电话不一会儿,有人来敲门,来人是一个西装革履的小伙子,分明不过二十出头,但板着脸,像老干部似的,扫在我脸上的眼神里写满了不屑。
“我是陆总的助理,我姓陈。”对方一本正经地说,“陆总说,白天你可以四处走走,但是晚上六点之前,一定要回到房间。”
“知道了。”我呆呆地点了个头,然后陈助理递给我一个塑料袋,上面写着某某药房,又叮嘱我说,“陆总让我提醒你,不要自找麻烦。”
我接过袋子一看,里面装着一盒紧急避孕药。我捏着盒子心里五味杂陈,对陈助理说,“我知道了,请陆先生放心。”
但是陈助理并没有立马离开的意思,矗立在门口冷冷地盯着我,我不明就里地看着他,他眼睛往塑料袋上一扫,然后我脑子一转,忽然明白过来他的意思,当着他的面拆开药盒子拿一粒药吞下,转身进房间拧开一瓶矿泉咕咚喝下,把嘴巴张开给他看,他才满意的离开。
人走后,我站在偌大的房间里冷笑,然后换了衣服带上手机去餐厅吃饭,吃完饭一个人沿着沙滩晃荡,用一下午的时间把周围转了转。
期间阿森给我打了个电话,说去家里找我我不在,问我在哪儿,我刚想撒谎说在外面找嘉楠,阿森一句话堵住我的嘴说,“你别给我撒谎了啊,我可不是小寒,你弟弟要是有消息,你早就告诉我了!”
然后我就跟阿森说了实话,“我跟一个客人出差三亚,过两天就回来。”
阿森听完疯了,吼我说,“你疯了啊!”
我笑着说,“一个星期二十万,除去给于姐的提成,刚好够我外公的手术费。你说我疯不疯?我外公癌细胞扩散,必须尽快做手术,森哥,除了做陪游,我想不到更快的办法赚钱。”说着说着,我眼泪直淌,源源不断。
阿森一听先是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又开始骂我说,“现在拉你也拉不回来了,但你自己小心点儿,那些有钱人玩女人就像玩条狗,伤身体的事儿一定要拒绝!还有,千万不要跟着吸毒什么的!”阿森吧啦吧啦了一通才挂断电话,我走在沙滩上,望着一望无际的海面,真挺想去死的。
夕阳下落的时候我往回走,到房间时陆岩已经回来了,陈助理在跟他汇报工作,两个人视我为空气,我灰溜溜地回到自己房间洗澡换衣服。
然而洗到一半,浴室的门忽然开了,陆岩穿着一件白衬衫和深蓝色西裤痞子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