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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消息一出,有忧有喜,尚公主自是好的,可万一被选中为乐安县君的夫婿,那不惨了。
如果是平时,圣上的这道旨意会让不少官家欢喜,但现在大家反而觉得这只是一个晃子,圣上其实是想给乐安县君选婿。更不说乐安县君最近频频被马皇后召入宫中了,这下不少人家都怨了把事情挑大的江yīn侯还有信国公府,若不是这两家的推动,乐安县君的事情也不会闹的沸沸扬扬的。
最主要的是,圣上的大公主才十二岁,是孙贵妃所出的,二公主才八岁,马皇后所出,就是要选附马都还早呢,这明显就是冲着乐安县君去的。
不只江yīn侯夫人,汤国公夫人也头大着,因为信国公府未婚适龄儿子也有,汤国公夫人自然不愿意乐安县君进门。
一时间,京城各官家,家家自危,就怕把乐安县君这样的煞神给娶进家门了,这样的媳fù谁家震的住。
丁家这边一收到消息,也是立马让丁兄进京把丁显怀给带回家去。不做官不要紧,有命在就好了,虽然高攀好处多,但也要看娶的是谁。
碰上母夜叉兼煞神的乐安县君,谁娶谁还不一定呢,乐安县君进了家门,这一家都别想安宁了。
乐安县君仿佛故意一般,今天这家走走,明天那家走走,她一上门,别人也不敢把她拒之门外,这可苦了京中这些官家家眷了。
汤国公夫人和江yīn侯夫人宣布病了,乐安县君都上门探病,还把太医给请了去,弄的两家人都拿她没有办法。汤国公夫人怨着江yīn侯夫人把她的女儿当qiāng使,江yīn侯夫人也怨着亲家办事不利,中间人汤小姑苦哈哈的。
汤小姑上个月生下了一个女儿,吴家虽然失望,但也没敢表现出来,毕竟汤小姑身后还是汤国公府呢。毕竟是第一胎,先开花后结果也是好的,好过汤小姑不能生,那吴家要盼嫡子嫡孙就无望了。
因着乐安县君这尊煞神,汤小姑的女儿满月酒都省了,就怕办了,乐安县君找借口上门。汤小姑心里有怨,自然也传到了娘家,汤国公夫人也怨,恼着乐安县君的同时也牵怒到了路瑶。
汤鼎这边已经找马励出来喝酒,为着乐安县君的事情,汤鼎也被汤国公夫人缠的头大,只好来找马励了。
酒过后,汤鼎道:“说真的,马老弟,你可否透露一下乐安县君想嫁的是哪家子弟。”让他心里有个底。
汤鼎虽然没有跟乐安县君比过武,但对乐安县君的武力值也听说过的,这样的媳fù娶进家门,丈夫身子板禁不起打的,那不惨,禁的起的,那夫妻干架起来,房顶都得掀了。
马励摇了摇头,“我不知道。”这是马励的实话,他确实不知道乐安县君最后会选谁,有可能选一个,有可能谁都不选。
这段时间,马励被好多家子弟私下找出去喝酒了,汤鼎还算是迟一些的。这批京中官员子弟进宫之后,圣上也没有直接选定谁为附马郡马等等,但那天乐安县君也是有在场的。这阵子亲近马励的人多的很,都想找马励套进乎,问出些信息来,也省的心里不安。
“唉,马老弟,你太不厚道了吧,你跟乐安县君熟的事情我可是知道的,如今你又为圣上做事,你夫人又得了皇后娘娘的亲眼,你会不知道。”汤鼎非常的不信。
“你不信也没有办法,我是真的不知道,也有可能会选,也有可能不会,我怎么知道乐安县君本人怎么想的,现在问可问不出来。”马励笑道,第一次看到汤鼎烦恼的样子。
汤鼎确实烦恼的很,一回府就被汤国公夫人请进去,母子俩一见面,汤国公夫人就是给儿子施压,一副乐安县君真的嫁进国公府,那就是汤鼎一个人的错似的。
汤鼎还以为从马励这里问出消息,哪知道马励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