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答:“好的。谢谢。麻烦了!”
王阿姨笑的更亲切了,又对赵怀章说:“先生,太太吩咐了您中午留在这里吃饭,歇过午觉以后司机会来接您。”
赵怀章“嗯”了一声往里走去,子时跟上去,见玄关鞋柜换了新的,鞋柜前还端端正正摆了两双拖鞋,有一双粉色的印着猫咪图案,看起来毛茸茸的可爱又舒服,王阿姨走过来蹲下,子时连忙自己换鞋,王阿姨好像愣了愣,然后笑眯眯的把她换下来的鞋收在一边。
换了柔软舒适的拖鞋走进去,子时发现里面的家具也都换过了,布置一新,原来的偏厅变成了餐厅,米白色的餐桌上已经摆好了碗筷和饭菜,都是热气腾腾的。
子时有些不明白,吃饭的时候不时抬头看对面的人一眼。可是赵怀章和以往与她吃饭一样,平静的细嚼慢咽,一言不发。
好不容易等他吃完了,子时也立刻放下碗筷。
赵怀章心里叹着气,说话时语气却依然一丝波澜都没有:“以后就由他们照顾你,有什么事的话你直接打这个号码。”他推过来一张名片,上面印着盛氏集团董事长助理的头衔,“有任何需要都可以打这个电话。”赵怀章又强调了一遍。
当着阿姨们的面,他不能多jiāo待她什么,这一句重复已经是多的了,赵怀章看着yòu nǚ尚且天真懵懂的脸,目光复杂。
“齐光托我问候你,他希望你有时间的话去医院看望他。”赵怀章轻声说:“你要出门的话只要和她们说一声,然后叫司机开车带你去。”
她总算有了点反应:“哦。”
赵怀章无奈,起身说:“那我走了。”
他走到外面,司机还没来,想起来盛明华是安排他在这里过了中午再回去的,赵怀章在院子里站了一会儿,还是决定回过去再看看她。
他又进去,见阿姨正在收拾桌子,没见到子时人,他在底下找了一圈,上楼后在她房间里找到了她。
房间门没锁,他推门进去,一眼望见飘窗上抱着膝盖的女孩正在哭。
小小的一张脸靠在自己膝头,怔怔的、默默的流着眼泪。
那个瞬间赵怀章仿佛被二十年的时光迎面痛击,疼的喘不上气。
他平静的等自己心口缓过来一些,走过去蹲在她身前,声音有些嘶哑的问:“怎么哭了?为什么哭?”
她不肯说,他就一直问,反复的、耐心的。
子时最终将头埋在手臂间,嗓音颤颤的,说:“他会很好很好的……是不是?”
“谁?”
“……盛承光。”
我离去以后,他会从此一生顺遂,对不对?
他会一直走在光明坦途之上,永远意气风发,是不是?
当我在夜里思念他的时候,他不会知道的对吗?
她伏在那里,头发披在肩上,赵怀章无可言说,只能伸出手在她头上轻轻的抚了抚。
她有一头很漂亮的长发,乌黑柔顺,并非来自他。
“如果你想知道,你得自己去问他,”赵怀章温声说,“感情是两个人之间的事情,有时候这两个人之间都未必能知道对方心里的想法。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事情永远没有准确答案,也没有人可以为你解答。你要勇敢,面对这个世界、面对你自己,都要很勇敢才行。”
他第一次对她说这么多话。
子时抬起头,湿漉漉的眼睛,茫然、惊讶、以及似懂非懂。
“先生,司机已经把车开过来了。”阿姨这时在门外说。
赵怀章将手从女孩子的长发上收回,对她笑了笑才起身离开。
赵怀章的车刚离开子时的别墅,盛明华那边助理就告诉了她。
盛明华正在吃饭,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