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浅抑制不住的大笑出声,弯腰抱住清澜,趴在他的肩头说:“清哥哥,你怎么这么逗啊!”
清澜不解浅浅突然笑成这样是为什么,但是他说这话却是真心实意的,回想朵朵出生那天,浅浅那惨烈的叫声,他至今还是浑身一寒。
“好嘛,好嘛,我知道你是疼我,但是我也疼你啊!我才不要你疼,我宁可自己疼,而且我也想为你生儿育女,他们都是我们爱情的结晶。”浅浅温柔的抱着清澜煽情的说着。
清澜皱紧了眉,不知道该回些什么话才好,此时只觉得心里澎湃异常,却不知道该如何宣泄出口。
清澜情急之下有些笨拙的抓着浅浅的手放在胸口,剧烈而强劲的心跳声砰砰而响。
浅浅心领神会,爱娇的窝入清澜的怀里,柔声道:“妾心似君心。”
清澜紧紧的抱住浅浅,他不像浅浅一样,说不出这些好听的话,但是他知道浅浅定然懂他的心。
一个晚上,夫妻俩人痴痴缠缠的说着情话,闹到很晚才休息。
接下来的几天到是安静,南宫婉婉虽然还是日日有上门报到,但是却没再为她的感情事而烦恼,反而兴致勃勃的cāo办着女子坊的事情。
浅浅见她这样,好笑的问了原来。
南宫婉婉竟然略有内涵的说了一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浅浅看她这样,也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不过看在这段感情里,南宫婉婉至今的感受都是快乐,那也便放心了。
一段好的感情能促使人上进,也能让人感受到幸福。
只要有这种感觉,追求与被追求,什么样的形式,都是无所谓的。
日子在平静中到了八月底,大郎和刘羽琪成亲这日,可以说是十里红妆,刘羽琪不愧是刘阁老最疼爱孙女。
她出嫁的时候,第一抬嫁妆到了言府,最后一抬还没有出家门。
刘羽琪的人缘也是十分好的,来给她添妆的小姑娘也十分多,有些是在她之前已经成亲了的少夫人。
刘羽琪今儿的妆也是浅浅帮忙化的,这会儿已经行了礼坐在新娘里了。
浅浅和真真姐妹俩陪着刘羽琪,大郎算是在她们的轰闹声中被赶出去的,临走了,还不放心的折回去了说。
“你们没事就在这里多陪陪你们大嫂。”
浅浅翻了翻白眼,挥拳威胁说:“大哥,你再不走的话,我们可就要当恶小姑了,背地里欺负大嫂了。”
刘羽琪娇艳的颊本就染了胭脂,这会儿红得更艳,粉嫩的唇瓣微微的扬起。
“好好好,我马上走!”大郎话音落下,人就不见了。
浅浅无奈的笑了笑,低首对坐在床边的新娘子说道:“大嫂,不错啊!这才几天的时间,你就把我哥牢牢的抓在手里了,他可紧张你了。”
真真附和的取笑说:“大嫂御夫的本事不错啊!”
刘羽琪咬了下唇,害羞的说:“你们就快别取笑我了,我都快紧张得昏倒了。”
刘羽琪的陪嫁丫鬟,笑吟吟的说:“我们小姐紧张得昨晚都没有睡,世孙妃早上过去化妆时又不是不知道,你们就放过我们家小姐吧!”
浅浅笑着剜了眼说:“算了,放过你了。看样子以后不能随便欺负你了,不单有大哥护着,还有忠心的小婢啊!”
小婢也算和浅浅相熟了,俏皮的说:“世孙妃可别这样说,不然小姐要怪奴婢不知礼数了。”
浅浅轻捏了下小婢的脸颊说:“我们青芽这样乖巧,谁敢说你不知礼数啊!”
浅浅是知道刘羽琪和青芽的关系的,自小一直长大,是刘羽琪身边最得力的丫鬟,平日里也多倚重她。
大婚前夕,青芽帮着刘羽琪没少跑言府的门,处理事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