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出了屋。
浅浅走在最末,看着秦大娘如此,心里也有些难过,毕竟秦大娘也过得极不容易,一个寡母好不容易带大了儿子,娶了媳fù。
可是不到几年,儿子没了,一个子嗣也没有留下,如今连媳fù都不安于室。
秦嫂子家不大,就是一个前院两间草屋,秦嫂子目前还处于昏迷中,就被放在院子的草席上面,而唐玉君被人押在一边,一双通红的眼灼热的盯着秦嫂子,眼里透着浓浓的担忧。
没多时,孙大夫就被请了过来,看到秦家这种阵势,他也没有多说什么,颠颠的走到秦嫂子的身边,把了下脉便起了身。
“怎么样,她怎么样?”唐玉君又快又急的开口。
孙大夫厌恶的看了一眼唐玉君,轻嘲的说:“你就是那个jiān夫吧?”
唐玉君怔了下,拧住眉,憋着不悦也没有对孙大夫说什么,显然是因为担心秦嫂子的身体而决定暂时忍让孙大夫。
孙大夫笑容微嘲的说:“没什么事,不过是有了一个孽种而已。”
唐玉君眉眼一睁,惊喜的叫了起来,“什么?我要当爹了?我要当爹了?”
唐玉君脸上的喜悦不掺一丝假,激动的拉着旁边押着他的人就惊喜的叫了起来。
他一下就挣脱开了钳制他的手,几步跑到秦嫂子身边,柔情蜜意的抚着秦嫂子的脸颊,温柔的说道:“你听到吗?我们有孩子了,我们有孩子了!”
“不过一个孽种而已!”孙大夫冷斥一声。
他平生最是厌恶不守fù道的女人,只因他年青的时候酷爱草yào,经常入山三五日,使得媳fù独守空闺。
久而久之媳fù也不安于室,他会知情还是因为媳fù有了身孕,他却估摸着日子不对,后来留了一个心眼,这才撞破了这桩丑事。
事后这对jiān夫yínfù虽然双双遇难,但却使得孙大夫的xìng格产生了极大的转变,以前的孙大夫是一个和善的人,如今的他孤僻冷漠不喜与人说话。
就是后来村里有人给他做介绍,他也没有再娶,一过就是这么几十年!
村里的人都清楚孙大夫的事情,因此对他的话也没有什么感触,毕竟这孩子本来就上不得台面。
只有唐玉君一下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猛兽似的,张牙舞爪的对着孙大夫怒吼:“你说什么,你胆敢再说一次试试。”
孙大夫冷笑一声,“敢做还怕人说吗?不单你们俩是对jiān夫yín夫,就是你们的孩子也是孽种,是肮脏下作的东西,以后就是生出来了,一辈子也是抬不起头来做人的!”
浅浅看了眼孙大夫,她不清楚孙大夫的过往,只觉得孙大夫这话有些过了,毕竟孩子是无辜的。
但这会儿她也不可能阻止什么,毕竟凡事有因有果,若不是他们种下这种孽,他们的孩子也不用承担这样的苦果。
只是如今……
浅浅抿了抿唇,看向秦嫂子肚皮,里面有一个小生命的存在,若是这时候要了秦嫂子的xìng命,这个孩子也就无缘见到这个世界。
浅浅一时有些拿捏不定主意,起了fù仁之见,最终几番计较,心里便下定主意,目前只要洗涮她的清白就好。
至于他们欠言浅浅的一条命还是留待日后再清算,相信比起要了他们俩人的命,以后将唐家打压下去更让他们痛苦。
浅浅心里有了主意,看到唐玉君想动孙大夫,却是被人制住了,便向二郎使了使眼色,他了然的上前一步,大声说道:“村长,我们不管村里对吕小蕊和唐玉君的处置是什么,但至少在这之前,得先还我大妹一个公道,刚才在场捉jiān的人也都听到了,唐玉君误以为我妹撞破了吕小蕊和他的jiān情,便故意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