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要喝凉白开,家里才单独给她烧了。
不过也就真真能喝而已,毕竟真真身子娇弱一些,家里还望她说一个好亲事。
真真虽然娇惯了一些,但对她这姐姐还算是不错的。
知道她喜欢喝凉白开,也偷偷的把她喝的凉白开匀出来给她喝。
这也是为什么,真真在家里什么事也不做,浅浅却不讨厌她的原因。
真真不过是被惯得娇贵了一些,但心眼却是极好的。
大郎大口喝着微凉的稀粥,好在这夏季里,也不讲究,凉一些还好吃一些。
中午也不过是喝点粥而已,大郎几下就吞入了肚。
别看言家劳动力有,但可怜家里也不过才两亩地,还不是良田,隔三差五,还要被偏心眼的nǎi过来要点东西。
“哥,把上衣脱下来。”浅浅端了盆干净的清水,走到大郎的身边。
乡村里,也没这么多讲究,不像大户人家。
大郎脱了衣裳,见浅浅要给他擦身上的汗渍,这才接过手,憨厚的笑说:“我自己来。”
“嗯!”浅浅顺势把帕子递了过去。
思想上她毕竟也是一个三十岁的成年女xìng。
大郎虽然才十九岁,但长得十分的健硕。
在她眼里的青少年,在村里却已经是晚婚的年纪了。村里许多像他一样大的小子,已经是两个娃子的爹了。
擦干净了身子的大郎光着膀子趴在桌上,浅浅将磨出来的yào汁倒在手里,对大郎说道:“哥,会有点疼,你要忍忍。”
大郎刚才不说,浅浅还真信了他的话,哪知道衣服一脱,身上红肿的地方不少,腰上竟然青紫了一块,看着狰狞吓人。
若是不推开淤血,这伤一时半会是好不了的。
浅浅带着细茧的小手往大郎身上一按,大郎不受控制的大叫一声,“啊……”
吓得浅浅小手一颤,缩了回来,紧张的问:“怎么了?很疼吗?”
大郎忙回首安抚的笑说:“没事没事!”
浅浅咬着唇,手这才刚贴上去,门口就响起了一道刺耳的讽刺声,“哟,这言家兄妹可真是不知羞耻,光天化日之下,就……啧啧!”
☆、003、动手揍人
浅浅蹙眉看向门边,密密麻麻站了几人,一看就知道来者不善。
“麦婶子,我叫你一声婶子,你说话最好积点德。”大郎愤怒的站了起来,光着膀子往前一挺,一身的肌ròu都鼓了出来,看着倒是十分的慑人。
麦婶子眼中的惧意一闪而过,但看了眼自家带来的兄弟,当下就挺直了腰板吼了回去。
“怎么,敢做不敢认啊?”
浅浅重重的将yào碗往旁边一搁,凉声道:“哪里来的肮脏货,嘴里不干不净的。”
麦婶子脸色一变,张牙舞爪的说:“你这个不要脸的小娼货,你以为你做的事情没人知道吗?”
“我做了什么事,怎么麦婶子比我还清楚一些,正好,我对你们指控的事情,倒是一点也不记得,倒不如麦婶子和我说叨说叨。”
麦婶子笑得花枝乱颤的说:“真是小贱蹄子,不见棺材不掉泪。”
浅浅正待回嘴,准备收拾眼前的恶女人时,真真的房门被重重的推开,‘啪’的一下反弹在墙上。
“你是瞎了眼吗?要吠不要在我家门口吠,看不到我姐在替我哥治伤吗?”
麦婶子脸有菜色,一时竟然忘了还嘴。
麦一鸣喜欢真真,不愿意来言家闹,怕惹真真不高兴,但想着有几日没见过真真了,这才跟了过来,没想到,见了面,一句话还没说,真真就开始骂他娘。
麦一鸣委屈的看着真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