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
“诸葛云!”
诸葛云同拓跋太夫人打了起来,两人内力震得院落砖块飞起,拓跋太夫人道:“你会功夫?还是本门功夫?””老太婆,别以为只有你会功夫。如果没有这身功夫,本将军活不过那几场杀局。”诸葛云下手无情,捏碎了飞起砖头,“这世上唯一让我感到有趣人就是小柔,我怎能让你伤害她?”
诸葛云正值壮年,本身又是男儿,拓跋太夫人深入蛮族腹地,几经搏杀,残存内力有限,他们武功传自一脉,不分高下,但拓跋太夫人此时却不是诸葛云对手。
曾柔收回了火qiāng,两人她面前打来打去,她仿佛是看一部武侠片,两人同属于可以飞檐走壁高人,曾柔万没想到诸葛云有这样好身手!
如果他想勉强她,实是太轻松了。
明明他已经送赵王去京城了……谁也没想到他会隐藏赵王府就近保护曾柔,如果他不是把她放心上,根本不会猜到拓跋太夫人回来会找曾柔拼命!
拓跋太夫人内力不济,胸口挨了诸葛云一掌,她向后倒去,喷了一口鲜血,曾柔道:”诸葛云!“
“我没想到你会fù人之仁!”诸葛云虽然这么说,但还是没有上前再补上一掌,回头道:“小柔,你肯将赵王送去京城,为何对她手下留情?我没看出这个老太婆对你多好。”
“以前恩怨应该就此了结,她对瑞哥儿存了一分善意。”曾柔慢慢走进拓跋太夫人,“瑞哥儿虽然不姓顾了,但他还是您孙子,您能不能王府安享晚年?还是您想去大夏……”
诸葛云抢先一步,封住了拓跋太夫人经脉,他亲自动手没有人能为拓跋太夫人疏通经脉,“你别瞪我,留你一命已经违背了我平常习惯,虽然我时刻想她身边,可小柔不会让我那么做。”
“拓跋太夫人,您是赵王母亲,可也是瑞哥孙子,顾家嫡妻妾侍之争,没有胜利者。”
曾柔叹息道:“我眼里,您应该是无拘无束意恩仇侠女,您不该是困赵王府玩宅斗争宠女人,我承认是我送王爷去京城,但那也是王爷必须承担责任,成王败寇,王爷败了。”
拓跋太夫人撑起身体,擦干净嘴角鲜血,目光灼灼看曾柔,“你能否保证不让诸葛云害了赵王xìng命?”
“我保证。”
“你能保证,不干涉瑞哥儿?不将赵地卖给大夏朝?”
“我能保证。”
“你能保证……不会改嫁?”
“我是赵王妃,这一点永远不会改变。”
拓跋太夫人深深吸了一口气,眸子恢复了平静,“其实我一直犹豫是不是要你命儿。”
“我知道。”曾柔淡淡笑道:“我知道您再犹豫,你根本不想杀我。”
“你比我强!”
拓跋太夫人道:“虽然你把我儿子赶出赵了地,但我还是得承认你比我强!比我活得明白,比我懂得怎么过日子,甚至比我懂得怎么挣脱这沉重枷锁!”
“我困内宅一辈子,赵王府我连着夭折了三个儿子。”拓跋太夫人面容凄苦说道:“我受得苦不比你少,我恨也不比你少,可我竟然没有想到怎么报复他!”
“这座府邸,我哭过,闹过,现我也该走了……”
拓跋太夫人身体消失夜空中,诸葛云瞪大了眼睛,看了看自己手掌,“怎么会?我明明封住了她经脉,她怎么还有内力能用轻功?“
“所以我说拓跋太夫人是高人嘛。”
“小柔。”诸葛云转身靠近曾柔,“要不我留下给你做侍卫?贴身侍卫!”
曾柔好笑问:“不做上将军了?”
“做上将军没意思。”诸葛云弯腰打横抱起曾柔,“没有陪着小柔有趣!”
“可我欣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