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是祥瑞,李氏你不积德,你肚子里这个再有福气都得被你折腾没了。”
“你是嫉妒我,颠倒是非,你当我不知王妃你丑事?”
曾柔越过有点癫狂李雨欣,看向了缓步走进银安殿赵王,柔声道:“王爷,您说我还是赵王妃么?您可还当我是结发妻子?您就眼看着您私宠指责我?”
“夫荣妻贵,妾身被如此轻贱,王爷脸上也无光彩,是,她有了身孕,难道她有了身孕就敢赵王府上房揭瓦?妾身这几个月一直忍让着她,体谅王爷子嗣艰难,李氏也不容易,可如今众目睽睽之下,她这么对妾身,妾身若是不惩罚告诫她,如何服众?妾身还如何赵王府立足?”
“你不用端着明白装糊涂,王妃殿下,妾有事不明,才向您请教,王爷正意气风发时候,您却说为王爷难过?您居心何?您口口声声赵王妃不离口,您就是如此当王爷发妻?”
李雨欣拽住了赵王胳膊,“若是您能说清楚,证明你比我聪明,我愿意受罚,若是您说不清楚,朝秦暮楚,移情别恋……您这样不守fù道,还想惩罚只爱着王爷我耍威风?”
曾柔问道:“王爷看呢?若是妾身说得理,得坐诸位认同,妾身可能罚李氏对赵王妃不敬之罪?”
她早就看不惯赵王将李雨欣宠上天举动,可如果她多说一句,李雨欣一定会找个理由表现出委屈来,赵王心偏向她时候,曾柔做什么错什么,达不到效果,曾柔宁可不说,不做。
并非是怕了李雨欣,曾柔只是等光明正大将李雨欣大落下来机会!
一击必中,曾柔动李雨欣,要让赵王不得不承认曾柔做得没错。
赵王慢慢点头,“本王答应你,王妃,你先说。”
曾柔抬起手臂,笑道:“王爷宠爱她如斯,妾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怕王爷舍不得您心尖尖,王爷,同妾身击掌可好?”
她眼睛亮亮,堪比天上星辰璀璨,眉宇间自信哪怕是赵王都亦有些自愧不如……赵王近故意避开曾柔,就是不想被曾柔影响,他爱得人是李雨欣,是活泼可爱李雨欣……
“啪。”
赵王和曾柔手掌相碰,她手不如李雨欣细滑,可也柔软无骨,赵王有种感觉他从没了解过曾柔。
“不怕不读书,怕得是人云亦云,一瓶子不满半瓶子乱晃!”
曾柔抚了抚袖口,大大方方说道:“近我教瑞哥儿读书,赵王府书房找到了这么一段史载,我背给诸位听听。”
“赵地,自古苦寒,人烟稀少,土著居民大多居于深山山坳不出,以打猎为生。自前朝惠帝起,赵地被定为刑徒流放之地,犯错戍边刑徒被迁至赵地,惠帝后两百年来,刑徒刑满后大多留赵地,开荒僻野,传中原耕种,世居通婚,自称为赵地人!”
曾柔环顾赵地人吃惊样子,顾家为了自己赵地地位,这些历史不会说,可顾家人不说,不意味着历史不存,道:“所以说,你们身上都是有着中原人血统,你们同大夏百姓一样,同宗同祖。”
“顾家先祖为流放到赵地前朝诸侯,这一点顾家族谱上有过记载。”曾柔总算是找到好机会了,侃侃而谈道:“夏朝太祖文武兼备,德披苍生,前朝末代皇帝效仿古制,效仿尧舜,将皇位禅让给大夏太祖,这一点也没有任何疑问。”
“一百五十年前,赵地顾家接受了夏朝册封,当时册为赵国公。那一年蛮族南下,赵国公率领赵地精兵抵抗,顾家损失惨重,青壮子嗣大多战死,蛮族虽然退去,但留下话必会卷土从来,可那时赵地已是损兵折将,无力再战,就此时,大夏朝意图对赵地改土归流,调赵国公去京城安享太平。”
“赵国公不愿意离开这片经营多年封地,便杀妻灭子,以血书求娶大夏公主,发誓永远臣服大夏朝。”
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