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了,说不定还没到英国就嗝屁,下去见你的死鬼儿子去了!”
“闭嘴!”黄兴运气得几乎bào血管,疯狂地转了两圈,低头看向随着麻醉剂效果渐渐褪去而歪倚在沙发上的康天真,突然抬步,走向旁边的房间。
“哎哎,你去哪儿,”康天真叫道,“靠!别把我一个人留在这里,你家有点yīn森森的……喂!黄老怪!!!”
回答他的是黄兴运头也不回的离开。
被一个人留在客厅,康天真郁卒地缩了缩,他本来就胆小,整个别墅的采光还特别差,放眼看去,花梨、紫檀、楠木……一件件数百年前的家具陈列在客厅中,还有云锦屏风、炉瓶三事……在晦暗的室内影影幢幢,简直是一眨眼就要闹鬼的节奏。
康天真努力想把自己缩成一团,咬了咬下唇,闭上眼睛小声祈祷,“宋文渊,你快点来救我吧,说实话我真的有点点害怕……”
身后突然响起拖沓的脚步声,康天真倏地寒毛都竖了起来,慢慢吞了口唾沫,心惊ròu跳地看着黄兴运拿着一叠大红布料和一个家用yào箱走了过来,心脏放回肚子里,埋怨,“老怪,你的脚步声能活泼一点吗,差点吓死我。”
黄兴运大概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做过情绪恢复了,不复刚才气bào血管的样子,苍老的脸上甚至还迸发出了一丝光彩。
康天真翻着眼睛上下打量他,没好气道,“警告你啊,别对我动手动脚,小爷可是有夫之夫,贞cāo很重要的。”
黄兴运好不容易压下的那团恶气又回来了,深呼吸了两下,拿起那叠布料,抖开,慈祥地笑道,“看,这件喜服,你喜欢吗?”
“!!!”康天真深吸一口气。
黄兴运接着道,“我想象过很多次,你穿着它的样子,一定十分漂亮,我黄家的儿媳……”
“卧槽这是什么鬼!!!”康天真抓狂,努力抬起无力的手臂,想要撕了这套大衫霞披,却只是在细软的绸缎上徒然地刮了一道,怒道,“你他妈让我穿女装?”
“嫁入我黄家自然要穿女装,”黄兴运认真地看着他,“虽然你是男儿身,但如今科技发达,你想做变xìng手术也很简单,只需先服用一段时间色谱龙和补佳乐,调整身体状态,然后做xià tǐ手术……”
“放你妈狗屁!”康天真咆哮,心头一点点沉下去,这老杂毛竟然认真的思考过这个问题!
黄兴运皱了皱眉,“你这孩子,怎么这般暴躁,大概就是体内雄xìng激素太多的缘故,宋文渊果然不靠谱,都不知道给你服用yào物对抗雄激素,”他说着打开yào箱,拆开一个一次xìng注shè器。
直至此时,康天真才觉察出一丝真正意义上的恐惧,颤声,“你要干什么?”
黄兴运生疏地敲开小yào瓶,吸了满满一针管yào水,笨拙地将针头朝上排出空气,转头看向他,突然笑了笑,另一只手摸了摸他煞白的脸颊,慈祥地笑道,“别怕,只是一点肌ròu松弛剂,打了针,我好帮你换衣服,你这孩子不老实,闹得慌……”
康天真瞬间怂了,拼命想往沙发角落里缩去,“别……别给我打针,我不乱动了,黄、黄先生,我知错了,你别给我打针,我老老实实的……啊!”
肌ròu猛地紧张起来,康天真痛不yù生地咬住了下唇,被针头扎进手臂的一刹那,他感觉到了此生从未体验过的恐惧,心中怕到极点,身体却因为麻醉剂而无法挣扎,这种失去自控力的惨痛,他毕生难忘。
细细针管中的液体缓慢而平稳地推进了肌ròu中,康天真的身体渐渐舒缓,他眼神发直地看着前方,神情涣散。
“哎呀呀,这个yào效果竟这么强横,”黄兴运将没打完的半管yào水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