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信兰山寺是他的福地。
“锐儿,我想让你媳fù随我一起去兰山寺。”
“嗯。”
李冥锐虽然有点奇怪,但他陪不了伯父,让宁欣随伯父一起去寺庙里,他也可以放心一些,对兰山寺,宁欣比他熟悉得多。
况且宁欣多孝顺些大伯父,也省得大伯父总想着给他添生儿子的女人!
在李冥锐看来。不喜欢宁欣的人才叫蠢货。大伯父只是不了解宁欣,相处久了,大伯父便不会只盯着李冥锐是否有儿子了,他不认为宁欣生出来儿子,即便她生不出儿子也无妨。左右还可以过继!
“你回去同你媳fù好好说说,去寺庙烧香祈福并不是坏事,让她别想得太多,那些无稽之谈我是不会相信的。“
燕国公不放心的叮嘱了李冥锐。
“您和宁欣是不是有误会?”
“没什么。”
燕国公神色尴尬,将点心盘子推给了李冥锐,“这是你大伯母准备的点心,你尝尝看。”
李冥锐哪还有心思吃点心?
“伯父……您是为了还愿才去的寺里?”
“是啦,是啦,你不信大可去问你媳fù,让她自己说,我有没有坏心?”
燕国公将李冥锐从自己身边赶走,“她若不愿意随我一起去,我自己也去得兰山寺!”
“伯父,我不是……”
“你回去,我累了。”
燕国公慢慢的耷拉下眼睑,低声道:“我不会生你的气,锐儿,你回去罢。”
李冥锐在房门口站了一会,晓得伤了大伯的心,怅然道:“您和宁欣是我最亲近的人,伯父,伤了你们谁,都非我所愿,还请伯父勿要怪罪我!”
对房中的燕国公作揖后,李冥锐转身离去。
在燕国公院子里的小丫头悄悄的给后院燕国公夫人送了消息。
燕国公夫人正在床榻上喝着安胎的补yào,听了前面的消息,不悦的说道:
“真不晓得老爷还犹豫个什么劲儿?到底不是亲生的骨ròu,世子的话只是说得好听,老爷和宁欣同时遇险的话,李冥锐能想着救老爷?我真应该让老爷看看他们夫妻的真面目,省得老爷认为他们孝顺贤惠!”
“您快些用yào为好,这些日子苦了您了。”
“苦到是说不上!”
燕国公夫人摸了摸小腹,自信的说道:“再怎么折腾,我心中也有分寸的,我可不是为了陷害人不顾骨ròuxìng命的蠢货!落红也不是我出的血,不过是一点点小手段罢了。国公爷的心是偏的,他嘴上说得好听,心里眼里都偏向了李冥锐!”
仰头将汤yào一口气喝了,燕国公夫人将汤yào碗jiāo给身边的李妈妈,唇边勒出苦涩来,
“若是我听之任之,我儿子将来还能剩下什么?不得被李冥锐夫妻一辈子压着?是他们占了我儿子的爵位,理亏得是他们!”
“您说得是,那边传来消息,请您务必这几日让世子夫人出门。”
“你给他们递个消息,我可不是非要同他们合作不可。别以为我得听他们的吩咐!水月庵……再厉害也不过是尼姑庙,万一我肚子里的骨血有个好歹,我就让国公爷吩咐世子领兵平了水月庵。”
燕国公夫人纷纷不平的说道:“给她们三分颜色还给我开起染坊来了!不过,水月庵的人为何非要让宁欣去水月庵不可?害得我将准备了一段日子的属相相克的陷阱用在了此时,原本我想着过些日再说出来的……”
“奴婢也想不到,许是水月庵庵主有事寻世子夫人。”
“以宁欣的xìng子,看不上她的人比看上她的人多得多。偏偏国公爷和世子把她当作动不得的宝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