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等着看,堂弟可别让本王失望了。”
……
在齐王走后,李冥锐见平王世子像是被冰霜冻僵了一样,眼角余光扫过同宾客对饮的齐王,齐王这次婚宴不用挡酒的人,简直是来者不拒,他就是酒量好,至于这么……兴奋!
“他方才说了什么?”李冥锐忍不住问平王世子,“至于把你吓成这样?”
平王世子像是口渴到极致,拿酒当水的灌了好几杯酒,喉结下移,道:“堂哥……堂哥说……”
“什么?”
“算了!”
齐王世子握紧了酒杯,推了推李冥锐道:“反正你以后得小心一些,我看……他是彻底的没了约束。”
李冥锐从平王世子手中夺走了酒杯,淡淡的道:“本来就没谁能约束他,以前只是他自己以为罢了,其实他根本没那么痴情。”
“你不怕?”平王世子皱紧了眉头,“你……”
李冥锐反问:“我怕什么?”
“贤妃可是被皇上弄进宫去的,贤妃那样的身份……堂哥比陛下还要难以阻挡。”
“那是贤妃她自己也想进宫享受荣华富贵。”
“万一……”
“不会,她不是贤妃。”
李冥锐眸光深幽,放在宴席上的手握成了拳头,“她不会,我不想听齐王同你说什么,我只晓得他今日娶了齐王妃姜家芝兰,而十日后我会迎娶她做妻子,她是我的结发妻子。”
平王世子看看身边的兄弟,又瞄了一眼饮酒的齐王,长叹了一声,这事同他有什么关系?为什么当事人一个很自信,一个很平静,只有他很纠结很担心呢?
“皇帝不急,太监急,不对,我才不是太监呢。”
平王世子又灌了两杯酒,拿着空空酒杯向齐王方向敬了一下,如堂哥所愿!
……
齐王同大部分的宾客对饮后,他依然保持着清醒,目光依然清澈深邃,话语也有条不紊,怎么都不像是喝醉了样子,齐王太妃催促齐王去洞房,送客的事情自然落到齐王太妃身上。
她对清醒后的儿子很满意,但心里未尝没有遗憾,如果儿子没有傻过,皇位早就是儿子的了,也不至于现在受皇上怀疑。
齐王不是第一次大婚,但前面的那位世子妃不会有任何人提起,姜家芝兰就是齐王的嫡妻……齐王太妃笑着送走了宾客。扶着身边妈妈的手向内宅走去,“我有点后悔……如果当时我坚持该多好?”
“主子。”
“哎,可惜了。”
齐王太妃叹了一口气,她不是不喜欢姜家芝兰,也知道儿媳fù是个好的,唯一的儿子并非是强颜欢笑或是强作高兴,但她看着就是心疼,“作死的王家,毁了我儿的一桩好姻缘!”
齐王大婚。王家是唯一一家被齐王府拒之门外的宾客。
楚氏等人厚着脸皮上门,却吃了闭门羹,楚氏脸色不是很好看,汪氏哭红了眼睛,喃喃的说道:“我的女儿。好命苦啊。”
汪氏为没名没分死了的长女伤心,除了汪氏外没有人会记得她曾做过齐王世子妃。
“你还有脸哭?若不是她不守fù道,怎么会……怎么会牵连着我们家被夺爵?“
本就很心烦的王大老爷怒视着汪氏,“不是因为夺爵,王家会落到这步田地?莹丫头会被女婿虐待?我也不用辛辛苦苦的做掌印都督了。”
做了掌印都督,王大老爷才明白,看似风光无限的掌印都督。在文官和勋贵们眼中同走狗鹰犬差不多,中军都督谢大人又时不时的命令他他调查这个,查证那个,王大老爷被指使的团团转。好处没得到,反倒得罪了不少的人。
谢大人不仅是酷吏,还是个胃口大的贪官,王大老爷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