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里总是想着yīn谋诡计,宁欣默默的叹息,什么时候能轻松一点
李冥锐的身影在她脑子闪过。也许同他一处,不用考虑从背后shè来的冷箭。宁欣不惧对敌,最怕得是信任亲近人shè出的冷箭。
“齐王殿下到,齐王妃到。”
齐王府两位主人同时驾临银安殿。众人纷纷起身,男子行礼,女子屈膝。宁欣从齐王脸上看到几许的茫然,齐王妃搀扶着齐王。笑容有几分的尴尬。
他们同时出现,也可以制止旁人过多的议论。
“齐王世子呢?”有人这样的问。
齐王妃淡笑道:“他身体不好。在后院给王爷磕过头了。”
“齐王世子的病很重?”
“调养两日就会好的的。”
齐王妃神色局促,齐王手撑着脑袋似昏昏yù睡,男宾命fù不敢多说别的,一个劲的粉饰太平,满嘴的祝齐王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坐在宝座上的齐王只是抬了抬手答谢祝寿的众人。齐王妃让乐坊的女子吹拉弹唱,让舞姬献舞活跃气氛。
本应该很热闹喜庆的寿宴弄得气氛极为诡异,过了不大一会,齐王以身体疲倦为由率先离去,寿星公走了,宾客们再好奇也得告辞离开。
于是,齐王府清净了,外面热闹了。不解释是错,解释一样是错,像这种桃色丑闻一直是京城百姓的最爱。不到片刻功夫,外面的流言丰富走样得令人震惊人们的想象力。
宁欣和表姐妹们被留在齐王府的后宅花厅里,虽然隔着一座屏风,但楚氏训斥王月茹的声音,汪氏的哭声还是能听到一二的。
二太太孟氏面容凝重,好在她只有一个女儿,还是双方早有默契的定下了,虽然对方不敢毁婚,可伯爵府如今名声顶风臭八百里,二太太咬了咬牙,回去还是劝说相公分家得好。
以前她还惦记着能不能捞到更多的好处,如今早早离开泥潭才是上策。
王月莹,王月容不知错错,惨白着一张脸呆呆的坐在椅子上,薛珍抿着嘴唇忍了好一会,听楚氏越骂越不像话,薛珍一下子起身,拉开九扇屏风,哗啦一声,楚氏的声音彻底的灌入众人的耳朵:
“不守fù道,身怀孽种...你怎不去死?我就是这么教导你的...”
孽种?宁欣宽着茶水,莫怪齐王世子选这个时候动手,头上有点绿没什么,弄个野种出来,他将来不好办呢。
王月茹哭得肝肠寸断:“祖母。”
“你别叫我,我没这样的孙女!”楚氏抬手给了汪氏一巴掌,“你教导出的好女儿...王家的脸色都被她丢尽了,你让王家剩下的小姐怎么嫁人?偷人...偷人也不弄干净了,还偷到齐王的床上!你怎么不去死?你还有脸活着?”
薛珍道:“您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不想着解决办法,你就是骂死了她,也挽回不了伯爵府的名声。”
楚氏瞪着薛珍,皮笑ròu不笑的说道:“我的好孙媳,我还没说你呢!”
孙女偷人,身怀孽种。这事楚氏是有过预判的,况且孙女怎么都是齐王府的人,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楚氏一向是只顾着威武伯爵府,她连亲生女儿都敢算计,孙女有算是什么?
薛珍平静的说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我堂堂正正,祖母您说我什么?”
楚氏冷笑道:“堂堂才正正?好一句堂堂正正。你的衣服怎么换了,我明明记得你不是穿这件的吧。”
“齐王发疯,中了迷魂的yào剂...我不过是被他撕碎了衣服而已。”薛珍不愿意回想当初的的事儿,劝道:“您就不想想怎么离开齐王府?”
楚氏咬着嘴唇,离开齐王府谈何容易?外面布满了齐王妃的人。齐王妃离去前曾说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