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挺能干的;第二,在他接手家族企业之前,他爸就破产了。所以,他算得上白手起家,如今他爸还在里头蹲着,听说跟叔叔还是狱友呢。你们俩也算得上同病相怜了,给个机会吧。”
“相怜你个头!是好人你咋不去?你嫁过去我保证给贺礼!”
舒倩吼声太大,郝建给震地接连后退,最后退到车门口,退无可退,拉开车门,一头钻进去,踩上油门,一溜烟开跑了。
金小四鬼使神差跟过来,大老远就瞅见舒倩大发雌威,不禁笑着摇头,怪不得她闹到离婚地步,这么个母老虎,谁敢要啊。话说,当初乾隆朝时期,她是怎么瞒过众人,落下一个温顺慈爱的口碑。琢磨一番,再想想当初给她拟的谥号,孝武——呵呵,如今看来,真是名至实归呀!看着舒倩哼哼着,挎着包进校园,金小四犹豫一下,到大门外转悠一番,还是离开了。虽然自诩魅力无边,可是,要想征服老虎回家,金小四自认,没有武松那本事。
遗憾的是,无论是舒倩还是金小四,都低估了剩女她妈的本事。接连三个月,不是叫俩人一同来家吃饭,就是带着全家人去看电影,顺带捎上据说孤身一人在这座城市漂泊的金小四。或者拿着机票,带着老公、闺女、单方面认定的准女婿,一同去旅个游。舒倩正好放暑假,推也没法推,只得被老妈押着。心情不好,就处处跟金小四作对,把个官二代大小姐脾气,发挥的是淋漓尽致。
舒倩她妈一看不好,顾不得老脸,找来前夫妹妹,即舒倩大姑、大姑父一同哄劝。大有闺女要是还闹别扭,就把亲戚们全部动员起来的架势。
最终,舒倩忍无可忍,留意到金小四。这家伙,居然在工作之余,把自己痛苦当笑话看。对着老妈嘿嘿冷笑,一把抓起金小四,往老妈跟前一推,“不就是想让我跟他结婚吗?成啊,叫郝建开车,俺们现在就登记去!”
金小四还没说话,舒倩老妈立马发挥大科长的领导架势,“成,反正你新房我都瞧好了。领完证咱就装修去。”扭头安抚金小四,“小金别怕,郝建他爸说了,买房的钱我们娘家出。等你们孩子长大结婚了,房产证上就把你名字给添上。”咯咯笑着,就拉着舒倩大姑去换衣服,顺带吆喝郝建父子,赶紧下楼,咱们一家押着,呃,不,陪着小两口领证去!
金小四无可奈何,对着舒倩摇头,“这回要是再离了,可就真不好找了。”
舒倩眯着眼扭头冷笑,“怕什么,你不会说户口本忘在山西老家煤窑里了。一时半会儿拿不来嘛。当了这么多年皇帝,连个小谎都不会撒?”
金小四气极,伸手从西装内袋里取出户口本连同身份证,对着舒倩摇晃,“只可惜,我一直随身带着呢。顺便提醒你一句,我家煤窑早就关了。所以,你就是想当煤窑老板娘,也没机会了。”
舒倩脸色一黑,随即不甘示弱,“是吗?我就说嘛,姑nǎinǎi我魅力无边,都弄的你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揣着户口本,眼巴巴地盼着跟我步入婚姻殿堂了。哎呀呀,虽然你长的挺难看,又没我后爹有钱,还没我姑父有权,好歹是个男的,只要你求我,这个婚,我还是勉强跟你结了吧。免得你成日里,到我后爹家,跟郝建抢饭吃,一副没见过世面、吃不饱的模样,膈应人。哼!”
金小四听了,也不生气,靠近舒倩,盯着她看一番,嘿嘿笑说:“我是无所谓,反正,我前妻也死了好多年了,咱俩都算剩货,谁也别说谁。不过,我可先说好,大家都说她是被我气死的。你要是敢闪婚,我现在就求婚,今天咱们就去领证,保证不是luǒ婚。只是,日后要是真的也被气死了,可别说,我没提醒过你。”
俩人在楼下大眼瞪小眼,两双眼睛相对,噼里啪啦火花直冒,电光四shè,谁也不甘示弱。最终,还是郝建爸爸下楼解围。到民政局排号,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