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持续不到一秒,萧杀冷漠的表情再次爬上他的脸颊。
“孩子在哪?委托你的人给了你多少好处,我翻倍给你。”李柏杨最想知道、最关心的只是孩子,谁管他是不是为难还是他妈的难不难办事,找到孩子是他此行的唯一目的,钱如果可以解决事情,再好不过。
然而话是这样说,他却没有放松任何警惕。
在他人的地盘上,一定要做好完全的准备。从一开始走进这里他就始终保持着冷着眼观察这四周的所有准备。
房间好像是间曾经的办公室,隔着内里好像还连着好几间办公室,房门却紧闭着没有任何声响。泛黄的办公桌都没撤走,蒙着厚厚灰尘孤零的立在旁边,为首的男人就斜靠这那桌角旁,高傲的一脚翘着踩在椅子上,一脸□样而别有深意的将他反盯着,他是身边是另外两个稍年轻的男人,好像街上常见的那些地痞小弟,长得生涩倒也血气方刚的样子。
这样的三个人,如果手没受伤的话,凭借那时在国外每逢周末就去练的跆拳道要应付应该不是太大问题。李柏杨暗暗的观察着这一切,眼睛里突然闪进一道白光,本能的眯了下眼睛再睁开,才发现哪白光的来源竟然是离自己最近的那个小伙子手里的一把刀。
瘦长的水果刀泛着冰冷的金属光泽,映得拿刀的年轻人脸色的笑更加晦涩不明,李柏杨的心头蓦地一沉,胜算的可能再降了两降。
这样的时候,如果对方能同意条件放人不失为最保险的做法。可是如果不呢?
“不是钱的问题年轻人,既然受了委托就要讲信用,要是都像你这样的就觉得钱能解决问题,这世道哪里还这么多需要我们的地方?你说是吧。”姓刘的男人嗤笑起来,好像觉得李柏杨的想法委实太过幼稚,而他显然不知道李柏杨在这样说的时候心里其实早也已做好另一番准备,如果对方不答应就视机反击。只不过这是退而求其次的做法,实在太冒险,并且现在自己还一只胳膊受了伤,胜算实在是不太大。
下下策罢了。
“你还是回去吧,我们并不想把事情惹大,孩子我们不会伤害,那短信就是想引那个女人过了而已,没想到你却不知道从哪蹦出来,刀子不长眼,等下不小心让你少了胳膊断了腿可就不好说了。”话音刚落,内里房间里突然传来‘哐铛’一声,好像什么东西摔在地上。
就在这千钧一发时刻,三个男人同时将目光投向了那间内里的房间,持刀的年青人上前跨了一步,好像要去看看发生了什么,而李柏杨的心下一动,脑海里与脚下的动作几乎在同一步运作起来。
他猛的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没受伤的手用尽全力,在为首的那个男人转过头的那一瞬间,不差一厘一毫一分一秒的扼住了他的喉咙,又快又狠,在所有人反应过来的顷刻间,他已经狠狠的扣住他的脖颈,胸膛因紧箍着对方而僵硬而粗暴的钳制着对方的背,两人的姿势瞬间形成了一个极其明显的敌受我攻的形势。
李柏杨暗叹吸了口气,因巨大动作而摆动了受伤的手令他额头再次布满密密的汗珠,只是不为人所察觉罢了。
“把孩子带出来。”他的手像把铁钳扼在他的喉咙,手一收紧,手下的人离开脸色刹白,手下的那两个人立刻形影一动想上去来,却被被钳制的人举手制止住,难得的竟像真的老大般说话自如,“不用动,我相信这位兄弟是不会真的伤害我的,不过开个玩笑。”
话毕,喉咙处的手却没有开玩笑的松开,却骤然再收紧了起来,立刻引得他差点断气,后背处的李柏杨冷冷的传过来话,“开玩笑,我可不喜欢开玩笑。把孩子带出来。”
“兄弟,我在这里混了这么久我了解你们这样的人,我知道你不会真的敢动手,你还是放手吧,我答应你觉不为难你,只要你不要太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