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得把事儿弄的更清楚明白才成。
刘福对林兴这小子再了解不过,以这小子的精明劲儿,既然做了这件事儿,便绝不可能留下把柄让人拿捏。
想到此,忙道:“回万岁爷,奴才可否问王公公几句话?”
皇上摆摆手:“你问吧。”
刘福这才转过身看向王平:“王公公的话,在下有几点想不通,还望王公公给在下解惑,王公公说林总管给你喂了苗疆秘yào,也就是说,如今你仍是中dú之身,如此,到好办多了,正好太医院的孙大人跟冯院使都在,不如就让两位大人给王公公瞧瞧脉,若果真中dú,就说明王公公所说属实,若未中dú,王公公的话就不大可信了。”
皇上点点头:“孙济世,冯国安,你们给他瞧瞧。”
孙济世倒是反应快,忙应声过来,冯国安却呆呆发愣,不知想什么呢,还是旁边的小太监推了他一把,才反应过来,一侧头却正对上林杏的目光,冯国安忍不住打了个激灵,忽然就明白过来,这小子根本是有意把事情闹出来,然后,一步一步把王直跟自己一网打尽,好深深的心机,好dú的计。
事到如今,自己又如何脱罪,唯有期望王平说的是真,把胁迫王平下dú的事儿坐实了,自己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想到此,忙过去继孙济世之后给王平仔细诊脉,诊了半天,顿时面如死灰。
皇上还未说话,太后先着急了,略过孙济世直接问冯国安:“王平可中了什么dú?”
冯国安支支吾吾说不出来。
孙济世道:“回太后娘娘,回皇上,刚才微臣仔细给王公公诊了脉,王公公并无中dú之症,只是有些虫疾。”
王平仿佛精神都错乱了,急忙道:“就是这个,这个就是林兴给我下的dú,让我肚子里生了虫子,然后不吃她的解yào,就会肠穿肚烂。”
孙济世哭笑不得:“王公公,的确如你所说,古医书上曾有记载,苗疆人善养蛊dú,用以巫术为引控制人的生死,不过只是个记载而已,医道一途,讲究眼见为实,在下并未亲眼见过之前是绝不会相信的,而公公肚子里的虫,也并非这种,而是再普通不过的蛔虫,只需一副最简单的驱虫yào下去,便能痊愈,这是最常见的病症,饮食不洁或多食生冷ròu食,均易患此症,御yào房也会定期发放驱虫yào给各宫,想来王公公上回的yào没吃,才导致生了虫症,若公公非说自己肚子里是什么苗疆蛊虫,本官实不敢苟同。”
王平傻了,半天才道:“我果真没中dú吗?”
孙济世:“千真万确。”
王平这会儿都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难过,没中dú本来可以活命,可如今这形势,自己这条命哪还活的成啊。
刘福看了他一眼:“既然王公公并未中dú,那在下可得问问王公公,你给二总管下的曼陀罗粉是从何处得来?还有何五,你给林总管下的dú,想必也是同一种,此yào剧dú,在内廷属禁yào,管理严格,你们俩是从何处得来?”
何五从刚才王平把自己抖落出来,就吓尿了裤子,这会儿一听见刘福的话,两眼一翻,直接吓晕了。
刘福可不会心软:“来人,把他泼醒。”
两边的番役打了一桶净水,哗啦照着何五就泼了过去,如今可是寒冬腊月,那水冷得刺骨,何五就算晕死,也给冻醒了。
刘福冷冷一笑:“若从实招来,也免得再受皮ròu之苦,若耍刁不招,咱家手里的家伙什儿可也不是吃素的,说,这曼陀罗粉是从何处得来?”
刘福话音一落,就见冯国安扑通跪在地上:“太后娘娘,万岁爷,微臣罪该万死啊,不知二总管找微臣要曼陀罗粉是为了害人,二总管只说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