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你让别人利用了,还傻呵呵的不知道呢,顺子,这宫里的人都有八个心眼子,人心隔肚皮,你哪知道谁好谁坏,我在洒扫处待了好几年,二狗子是什么人最清楚不过,这件事儿以后不许再提知不知道?”
见顺子点头才道:“好了,时候不早,赶紧回去歇着吧,明儿还得当差呢。”
把顺子糊弄走,林杏暗暗咬牙,想起二狗子那张憨实的脸就来气,真是看不出来,那张憨实的脸竟如此狡诈,别落到自己手里,落到自己手里,整不死他。
提起二狗子膈应的不行,也没心思再数钱了,一股脑包在包袱里,放在炕柜里,躺下睡了,明儿还得抄经呢,自己这哪是侍膳总管啊,简直是抄经的小工。
好在,不知变态皇上是不是招寝了慧妃,让美人伺候爽了,转过天儿没怎么为难林杏,也就时不时的逗弄他一下。
对于皇上三五不时的动动手脚,林杏已经很是习惯了,果然,习惯是最可怕的,前几天,一想到变态对自己存的心思,林杏就觉浑身都起鸡皮疙瘩,这才几天啊都习惯了。
而且,习惯之余,林杏发现了一个特别危险的苗头,那就是自己的胆子也大了起来,想起今儿晌午的事儿,后脖根子都冒冷气。
皇上用了午膳之后,自己照例在耳房抄经,午膳的时候,皇上赏自己一盘萝卜糕,一盘nǎi饽饽,不知是不是怕自己饿了坚持不住,还特意吩咐自己就在暖阁里头吃。
林杏费了半天劲儿,才把两盘点心都吃下去,差点儿没撑死,坐在耳房里消了会儿食,就困上来了,不知不觉睡着了,睁开眼就看见眼前一张脸。
大概昨儿晚上想的事情太多,今儿睡得有些迷糊,一时没想起这是哪儿,加上今儿变态打扮的有些不一样,头上象征身份的紫金冠都没戴,只是挽着发髻,裹了一方纶巾,本来就长得不赖,这么一打扮,倒真像个俊秀公子。
林杏迷迷糊糊的没忍住色心,手下意识就伸了过去,摸了一把,还说了句:“你长得不赖。”直到听见皇上的笑声,才惊醒过来,趴在地上请罪。
变态皇上倒没降罪,反而大发慈悲让他回来休息。
林杏懊恼的不行,低头看了看自己动手,忍不住打了一巴掌:“你说你怎么就这么没出息呢,色心一起,什么都不顾了是不是,也不看看那变态是谁,也敢摸……”
一边儿教训自己的色爪子,一边儿往外头走,琢磨去御膳房跟万升商量商量,哪天跟采买的小太监出宫去见见世面。
刚出乾清宫就见迎面走来一行人,瞧着像是太后的銮驾。
林杏可知道太后跟皇上自来不和睦,母子俩根本不是一套,太后一心想让自己的亲生儿子宁王当皇上,可先皇的遗旨写的清清楚楚,就让变态继承皇位,太后的儿子封了宁王,发配到了江南,连回京都得皇上点头才行。
太后见不着儿子,自然不爽,有事没事儿就找皇上点儿茬儿,这事儿在宫里早不是新闻了,林杏之前也只略耳闻,到了乾清宫之后,听刘喜儿仔细说了,才明白,这母子俩简直就是冤家。
这太后好端端跑来乾清宫,肯定不是好来的,自己还是别往qiāng口上撞了,左右看看,想躲到一边儿,等太后娘娘的銮驾过去,自己才出来。
不想没等躲呢,就给人发现了,太后喝了一声:“大胆的狗奴才,躲什么躲,定不是好东西,把他给我抓过来。”
林杏一惊的功夫,就被提了起来,压在了地上。
林杏忙道:“奴才给太后娘娘请安。”
太后摸着手炉打量了跪在地上的奴才几眼,年纪不大,瞧着也就是十二三的样子,却穿着总管太监的服饰,让嬷嬷把他的脑袋拽起来,看见那张格外清俊白净的小脸:“你就是近日宫里传的沸沸扬扬的御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