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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些,不时还有人大惊小怪、yīn阳怪气地喊:“小和尚你还真是小和尚啊,白活二十多年,居然都没快活过一次……”

    黎翘往后仰躺下去,笑容扎人又迷人:“收好吧,今晚回去就解放你的天xìng,不用谢我。”

    周围又是一阵笑,独我无精打采,不争不辩,一直垂着头。

    这位爷对我这样的反应不满意,抬手又朝我的脸砸来一个抱枕。

    仍是不躲,连着挨砸两下之后忽然头晕耳鸣眼泛花,我恹恹地抬了一下眼皮:“爷,别闹了。”

    “你今天怎么这么没劲。”黎翘露出扫兴的表情,沉默一会儿,对我说,“提个生日愿望吧。”

    “就这个吧,”我晃了晃手上那只仿真阳物,“挺好的。”

    “正经提一个。”见我yù动嘴皮子,黎翘立即正色又补一句,“你得想好了,机会只有一次。”

    我努力想了想,远的招呼不到,也就根据自己的现状提了个愿望:“头疼,疼得要命,能不能准我请假回家?”

    “不准,”黎翘拒绝得很干脆,“再提一个。”

    这也不行那也不准,我突然起了个恶劣的念头,存心捡他不爱听的说:“那……能不能带我去见见顾遥,我特想再见他一面,当面跟他说我喜欢他——”

    话音未落,黎翘抄起一件琉璃摆件就要砸我——

    这回不躲不行了,这么个玩意儿砸过来,我非得当场毙命不可。可我刚抱起胳膊护住脑袋,却看见他又把抡圆的胳膊放了下来,一脸嫌弃地说,这东西比你的脸值钱。

    我真是头昏脑涨得快厥巴过去,只得以告饶似的语气说:“爷,我收你送的东西你不高兴,我想回家洗洗睡了你又不乐意,干脆你说想我今天干嘛吧,省得我自己瞎琢磨,也省得那些别有用心的要说你是摆臭幺、放空pào、施大粪于小草根,明里是送礼,实是不捂死它不甘心、尽往臭里整呢!”

    周围人又笑了,连黎翘自己都笑了。

    他的笑容有种说不上来的味道,明明是皱眉不悦,板定一张严寒的脸,可转眼又春风徐来,任那xìng感多情的嘴唇半抿半开,至惊至艳。

    接着黎翘微眯眼睛盯着我,足有五分钟。五分钟之后,他忽然起身,朝我走过来,一把揪着我的后领子,跟遛那种特不驯的狗似的把我往门外拉拽:“今天除了跟着我,你哪儿也别想去。”

    我实在犟不动了,乖乖跟着走。

    工作室的一个媒介专员发声问:“爷,你打算上哪儿啊?”

    以前这些人称呼黎翘为老板,或者亲近点的就直接叫Lee,而今一个个受我传染,也都没正经地管他叫“爷”。可黎翘冷冷看了那个娘pào一眼,毫不容情地警告他:“再敢这么喊一声,马上收拾东西滚蛋。”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五章 愤怒的子弹

    黎翘仍如我们初见那次以墨镜与帽子武装自己,以免被人认出他是巨星。他撇下名车,强迫我以雪佛兰载他出行,我们去了好些去了好些普通情侣约会时才去的地方,比如去坐过山车,比如去看舞台剧。

    你若不压橄榄成渣,它就不能成油;你若不投葡萄入酢,它就不能成酒……舞台上的演员拿腔拿调地念着赞美诗里的句子,主啊,我这人是否也要受你许可的创伤?

    天晴,树老,花肥,低头一地阳光,举头一片闲云。可我的头往死里疼,导致什么都无法让我打起精神。我一路蔫坏,除了扫兴不干别的,最常出口的话就是,头疼,想吐,我得回去睡觉了。

    黎翘置之不理,照样抬脚就踹,或令我去买水,或令我去买票。

    一顶棒球帽不能完全掩住我的光头与头上的伤疤,再加上我一脸生无可恋的病恹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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