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两条疤痕……”
房蔚抓下她的手腕,蘀她抹上洗发香波,反复揉搓着她的脑袋,并且说:“不要紧,皮肤现在可以做美容,如果你看着不舒服,明天我就去除掉疤痕。不过我要问问你,乔言,你的头发为什么烫卷了?难道我没告诉过你,烫染对你头发不好吗?”
乔言马上靠过来,紧紧贴着他的胸口,抱住他说:“记得记得,我这是为了配合上镜嘛,有时候经纪人也要适当曝光的。”
房蔚搂住她的腰,低下头冷淡地说了一句:“下不为例。”
乔言服过感冒yào睡着了,呼吸恬淡。房蔚从她身边的床位退下来,站着看了一会,蘀她掩好了毯子。她拍着他的手嘟哝了一句,他连忙俯□,摸着她的头发说:“好好睡,饿了我带你去吃东西。”
乔言含糊地嗯了声,转头蹭了蹭枕头,继续睡着。房蔚走到一楼看电视,背靠在沙发上也浅眠了大半个小时,等他完全清醒过来,一看纪录片已经播完了,换上了科普节目。
里面的医学教授正在讲解眼疾,提到了视网膜色素病变,这个的确是他的心病,像个未定时的zhà弹,常常提醒他以后的日子将会残缺。如果他留下乔言在身边,是不是把她当成了他的眼睛?
但她愿意吗?
房蔚很想找个合适的时间问一问。正想着,乔言穿着他的衬衣走下楼来,只用布料勉强遮住了胸口和臀,露出一双笔直修长的腿,充满着诱惑力。
房蔚坐着向她伸出手,她拉住他的手指,被他带到怀里坐下。
“饿了吗?”他撩起她的一抹头发,低头嗅清香。
乔言抬起双腿放在沙发上,自身坐在房蔚怀里磨蹭。她搂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说:“饿了,你做饭给我吃。”
“不会做。”他笑着看她,右手却滑入衬衣下,从她大腿根部慢慢地摸索上去,越过光滑的内侧皮肤、平坦的小腹,到达了柔软挺拔的丘壑上,然后抓住不放。
乔言的身体轻轻颤抖着。她挽住他的脖颈,低声说:“蛋羹总会蒸吧?”
房蔚的动作没有停止,反而加深,他什么都不回答,只咬住了她的嘴唇。她酥软在他怀抱里,努力在他的亲吻外苟延残喘,声音打着颤。“喂,不是吧,你又要来一次?”
房蔚止住了亲吻,抽空说:“禁yù很久了——做了这次今天就放过你。”他剥开她的衬衣,将她提在自己下半身上,哑声说:“你还有体力吧?”
乔言用双膝撑住沙发面,想立起腰身。他的手上一带力,钳住她的腰将她按下,和自己的下半身契合得一丝不差。他继续吻着柔软的地方,含糊着说:“你来动。”
乔言的面容像是覆了层水,渐渐晕染了红色。她夹紧他,陪他一起到达巅峰。
乔言没吃到房蔚亲手做的鸡蛋羹,在夜市里转来转去,吃到了不少零食。房蔚带她用过晚餐,再尾随她走出餐厅,看着她在美食街流连忘返。她一直在笑,笑得干净满足,反观他,倒是神色倦淡,没看出有多么高兴。
乔言丢掉手里的烧串,擦好嘴巴,走回来说:“怎么冷着个脸呢?多影响市容啊!”
房蔚笑了笑,拉住她的手,将她带回了家。在车里时,他掏出手帕,将她的嘴再擦了一遍,还是像以前老习惯那样亲力亲为。
乔言先刷牙洗脸,走出来上网,刷新着武市招商新闻页面。房蔚坐在她身后的沙发上,看着她披覆着长发的背影,淡淡地问:“你在查什么?”
他看得见她关注的东西,不外乎需泉水厂拍卖动态。
乔言推开椅子,走到他跟前蹲下,扒着他的膝盖说:“房蔚,不要卖掉老厂好吗?”
房蔚抱起手臂,垂眼看着面前这张带有讨好之意的容颜,仔细区分她的真心。他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