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助。为此,他不惜拉下老脸,四处求人,求到省局。
老宋在省局主导的多起大案的破获中均有突出贡献,而且这次是出于纯粹的学术研究目的,省局给市局透风,卖了他这个人情。宋教授记得自己接到市局的电话,告知他申请被批准的时候,他特别高兴,挂了电话就跟旁边的几个学生老师透露了这个消息。
可能是那天太高兴了,上完课回到办公室写了点东西。等外面的天黑了,他收拾收拾准备回家,下楼的时候发现楼道有一盏灯无缘无故不亮,他没看清路,一脚踩空,地上正好有水,于是他狠狠摔了一跤。
何蘅安和秦照,起先在听他说警察询问的事情,两个人都不知道为什么,宋教授会突然扯到自己为何骨折的过程上去。
只有宋教授自己心里清楚,他抚摸着手杖的柄,喃喃道:“如果不是因为这一跤,本来我应该是一个人去的。”
去哪里?当然是去见张志福。因为腿脚不便,需要坐轮椅,必须要有人陪同才可以。
“是谁陪的您?”
“是……那个孩子。”宋教授没有说出他的名字。宋教授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他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但是他一直在外面等候,只有我一个人能进去。”
王笑和赵天王主要是就宋教授对张志福的调查情况做询问,他们之前已经了解过这份调查资料的内容,目前需要知道的是这份资料谁看过,谁有资格接触到。
这个范围就非常广了,宋教授的课题下带着好几个研究生和两个博士生,还有其他同在一个办公室的老师,每天都有人进进出出。虽然这份资料锁在柜子里,但是钥匙并不是只有一枚。
这条线索等于是完全断掉。
如果只是单方面的询问,的确不需要这么长的时间。但是当宋教授听赵天王透露,张志福是最终被先杀死后焚烧的时候,他和秦照一样,脑子里有一根弦“当”地一下被拨动。
用你杀死最后一人的手法,送你上路。
——凶手仿佛在这么说,对张志福说,对所有人说。
于是他追着赵天王和王笑,询问了案件的更多细节。
令宋教授感到诧异的是,听完他的叙述之后,无论是何蘅安还是秦照,两人均未表现出任何惊奇,好像意料之中,早已知道。
“你们……晓得内情?”
“秦照去局里死皮赖脸找李副局打听出来的,”何蘅安指了指乖巧站在一旁的某人,“除此之外,他,他还知道一些别的事情。”
“什么?”
“有关,别的案子。”何蘅安jiāo叉的双手不自觉握紧:“我之前给您打电话,就是想告诉您这件事。”
“什么别的案子?”宋教授愣了一下,随即马上大胆推测:“难道……这个人之前有过别的模仿?而且不止一起?”
“是,而且这些手法,我全部有过了解。”
四年前的那个项目课题?宋教授立即反应过来,他下意识抬头看了一眼秦照。
秦照紧张,立即摆手:“不是我!”
这小子。
没说是你啊。
宋教授顿时乐了,朝他招了招手:“来,来,过来坐,把你们了解到的信息给我分享分享。小秦,既然是你去的警局,你应该对几个案子的情况最为清楚,是不是?”
秦照局促不安地坐下。被安安的导师,国内著名的心理学教授郑重对待,十分认真地与他jiāo谈,他免不了紧张,再加上他前几天才对宋教授的学生——也就是何蘅安同学,做出了囚禁/play这种暗黑变/态病/娇的事情,心虚更甚,说话磕磕巴巴。
何蘅安看他这样,觉得好笑,故意拆他的台:“前几天他摔了脑子,最近说话不利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