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挺养眼。
“行啊秦照你小子!”李爱国真是吃了一惊,不过想起何医生前几个月老找他打听秦照的事情,他觉得这事也不奇怪。说起来这两人在A市监狱就见过面,难道秦照出狱之后……不会这么恐怖,应该是巧合,巧合吧。
他开玩笑:“我觉着你们得给我包个红包。”红娘大红包。
呵呵。
透我老底,还想要红包?
滚吧你。
秦照微笑不语。
他和何蘅安走出分局的时候,何蘅安回头看了一眼分局的牌子,感叹一声:“最近来得太勤快了一点。”
“以后肯定不会再来。”秦照接口。
“这种事,谁说得准呢?”何蘅安笑了笑,望向他的侧脸:“刚刚你为什么非要看王笑的记录本?”秦照绝不是关心公共事务,胸中充满爱与正义的好青年,他未必对杀死水仙花的凶手有多么义愤填膺。她帮他拖延了时间,同时很好奇秦照为什么在意这桩案子。
“我只是觉得……”杀人手法似曾相识。
秦照犹豫着没有将后面的话说出口。
丈夫发现妻子出轨,决意离婚。妻子苦苦哀求,发誓和情夫一刀两断。老实的丈夫相信了,却在一次醉酒睡着之后,在半梦半醒间听到妻子和jiān/夫商量,等拿到巨额的拆迁款之后,就想办法杀掉自己,二人独吞巨款。
酒精的力量使得愤怒的丈夫起了杀意,他打晕妻子,和jiān/夫缠斗至四楼阳台,他的力气比jiān/夫大,将他推了下去。千钧一发,jiān/夫抓住阳台栏杆,丈夫转身cāo起放在屋内的水果刀,一下下扎jiān/夫的手,听他哀嚎,失血,最终不堪折磨,松手坠落。
颈椎断裂,重伤不治。
这个人如今在A市监狱里服刑,无期。
如果仅仅是这一桩案子的巧合,秦照不会觉得奇怪。王笑的本子上还记录了别的案子。其中一桩未破的某中学教师一家三口灭门案的手法,很像一个员工为谋财,杀死自己前老板一家。深夜潜入,先捂嘴捅死孩子,然后关上门,悄无声息潜入主卧,将丈夫和妻子分别杀害。其手法及其冷静而凶残。
这个人是死刑犯,不在A市监狱,但是狱中有准备他的卷宗,为了给何蘅安参考调查用。秦照那时候很好奇何医生都询问什么样的人,调查什么样的内容,他在准备时偷偷看过。
他想起何蘅安发现的那起碎尸案,王笑没有记录,但是如果那桩案子至今未破的话,其手法说不定……
也是模仿某一个人。
这是一个很可怕的猜想。
如果这么多凶案都是同一人所为,他模仿着不同凶手的不同作案手法,并且一次比一次完美。那么他就是正在学习,在钻研,以期最终形成自己的风格。
他把它当成一门艺术。
秦照觉得这个猜想可怕,但是也有趣。对于完全不在乎这个世界的人来说,这大概是唯一能让他兴奋起来的事情。
他可以理解,但是却不能赞同。因为……他低头看了看正一脸担心望着自己的何蘅安,亲了亲她的额头:“我们回去吧。”
“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表情很yīn沉。
“凶手不会来找你吧?”她始终担心这件事和春日会所有关。
“不会的,放心吧。”
破案终归是警察的事情。
之后的日子很平静,秦照辞去了甜品店的工作,去了老胡的科技公司体检、入职。他初来乍到,很多东西不熟悉,需要学习,忙得不可开jiāo,常常加班。
周末,秦照加完了班,何蘅安开车去接他,惊讶地看着他捧着一大摞书,晃晃悠悠从公司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