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被他扣得更紧,“你放开我。”
“先让我暖和一会儿……”景柏然整个人都熊上来,压得莫相离动弹不得,喘气都紧迫起来。
一晚上两人虽贴得紧,倒也是规规矩矩的睡着了,莫相离很困,不一会儿就睡得很沉了,景柏然躺在她身侧,却怎么也睡不着,听着她呼吸清浅,他等了三年,不就是等着她重新回到自己的怀抱吗?如今她已经回来了,他知道他能够用一辈子的时间,把她心里的不确定全部融化掉。
第二日景柏然醒来,莫相离已经不在房间里,他翻身下床,伸张了一下手脚,走到客厅里,客厅里也没有人,桌上有粥的味道飘散过来,他走过去,看到莫相离留了张纸条,因为太过匆忙,字迹有些潦草,“煲了些粥,吃过就去上班吧。”
看着桌上那锅香味四溢的ròu粥,景柏然怔了怔,看来三年真的改变了许多,曾经需要他喂食的小姑娘,现在已经能独当一面了。不知为何,他心里竟有些空落落的。
只那日因大雨被迫在莫相离的公寓里留宿后,莫相离与景柏然之间的感情起了微妙的变化,她不再拒人于千里之外,也时时跟他出去吃饭,只是再也没有请他上去坐过。
景柏然也不急,只要她还在他身边,他都不会急,直到有一天,他到莫相离的公寓前等她回来,看到梁泽秀捧着一大束火红的玫瑰送莫相离回来,还在她的脸颊亲了一下,他感觉到了危机所在,再也装不了淡定。
莫相离捧着那束刺眼的红玫瑰回到楼上,一眼就看到景柏然站在台阶前,手指使劲地捏着扶手,若是再使点力,估计木头所制的扶手就会被他捏碎成灰。
莫相离看他的样子,就知道刚才在楼下那一幕被他看去,她唇边隐隐带着笑意,这些日子以来,他们之间相敬如宾,一直不进不退的,时小新看着着急,便给她支招,让梁泽秀友情出演,梁泽秀早就觊觎着莫相离,但深知莫相离痴心他种,也不强求,只是现在有机会一亲芳泽以慰劳自己多年的痴情,他还真是跃跃yù试。
只可惜,如果他知道自己这一吻要付出差点破相的代价,只怕他有色心也没色胆了,不过后悔也来不及,他成功的踩到了景柏然的临界点。
莫相离轻轻一句“你来了。”然后若无其事的开锁,进门,甩门,门没有成功被甩上,因为景柏然已经快速移了进来,他目光灼灼地看着被玫瑰晕染得脸色娇媚的小女人,“阿离,你到底还要我怎么做,才肯回到我身边?”
莫相离拿了花瓶chā花,一边抬头看他,“景柏然,我们现在结婚,所面临的问题已经没有当初那么单纯,你知道吗?”这是她与景柏然保持若即若离最直接的原因。
“当初我们没有得到大人们的祝福,所以我们的婚姻走得很辛苦,现在,我们不可以重蹈复辄,经过白少棠一事,你爸恨我怨我,又岂会让我做你家的儿媳fù,你想过没有,你夹在中间,会有多难。”
“那些事情都是建立在我们结婚的基础上,需要我跟你共同去面对和解决的,现在我只问你一句,愿不愿意尽释前嫌,再嫁我一次?”景柏然眼睛奇亮,见她有些犹豫,他又再接再厉,“再说你嫁给我,是要跟我过一辈子的,这三年来,爹地已经想通了许多事,他希望我幸福,不要像他一眼,错过了一生,如今仍旧活在后悔中,再说我们真心相爱,生活幸福,他还能有什么意见,别人的想法没那么重要,阿离,我只问你,你愿不愿意嫁给我?”
莫相离默然,她慢条斯理的将红玫瑰**了花瓶里,景柏然心急地看着她,她愣是吊足了他的胃口,才脆生生的回了一个字,“嫁。”
景柏然愣了半秒,猛的俯下身去咬住莫相离的唇,“这不就完了,惹得我那么着急你看着好玩是么?小坏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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