馊水桶里扒出来,偶尔遇到黑心的老板,就是馊水桶里捡出来的东西也要夺回去,还要将她们暴打一顿。
这样的日子她过够了,她就想着如果有一天,自己能高高在上的俯视众人,那么她一定不会让任何人将属于她的一切夺去。小小的年纪就对人世间的一切充满了愤恨,她与妈妈相依为命,以为这就是老天对她们最大的惩罚,孰不知,那晚她们没有盼来爸爸,却盼来两个恶魔一样的男人。
他们见草棚的门虚掩着,就闯了进来,看到了妈妈跟她,两人眼冒绿光,yín 邪地盯着她们,将她们从头到脚都打量了一遍,她与妈妈吓得瑟瑟发抖,不知道这两个精瘦猥琐的男人要做什么。
就在这时,那两人动了,一人扑到妈妈身上,使劲的扯妈妈身上褴褛的衣服,很快将妈妈身上的衣服扒下,然后那人龌龊地咂巴着嘴,道:“没想到洛老三的媳fù看着不怎么样,身体这么白,小媳fù儿,你老公死了,让我们来疼你吧。”
说着另一人也冲过去,去扒妈妈的裤子,妈妈惊惧的声音一直响彻云霄,可是得到的回应便是雨水砸在地面的冰冷的声音,她缩在角落里,看着妈妈神情扭曲,她扑过去要掀开那两个混蛋,一边用指甲抓他们,一边吼道:“不准欺负我妈妈,不准欺负我妈妈。”
那两人看到了她,顿时心生歹念,“没想到洛老三的女儿也这么白嫩嫩的,兄弟,你玩大的,我玩小的。”那人说着向她扑去,她妈妈见状,拼了xìng命去阻止,眼看着她快要被那人欺负,她妈妈拿起一旁的砖头,狠狠地砸向男人的头,男人被砸得软倒在地,她妈妈又扑过来去砸她身上正胡作非为的男人,那人身强力壮,见自己的同伴被撂倒在地,放过她,然后去揪住她妈妈的头发,使劲地往地上碰去。
妈妈禁不住那个男人的折腾,回手无力,却对她一个劲的叫道:“琳琳,快跑,琳琳,快跑,不要管我。”
她一边叫着“妈妈”一边向外跑,那男人见她要跑,于是丢开妈妈去追她,妈妈一下子扑倒那男人,死死的抱住他的腿,她才能顺利逃出来,其实那时候妈妈已经奄奄一息,因为母爱,她才能拼命抱住那男人的腿,让她逃走。
想到这里,她眼前又是一阵氤氲,有谁知道这世上最无私的便是母爱,莫相离仅仅因为她说了囝囝一句“病痨女儿”就气得失了控,如果她拿囝囝大作文章,她跟景柏然也许就再也走不到一起。
正想着的时候,她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她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懒洋洋地接通电话,“什么事?”
“你在哪里?我听说你已经顺利成了艾瑞克集团的总经理,我买了酒要跟你庆祝一番。”沈从文同样散漫的声音从彼端传来,他不想回家,也不想去任何女人的床榻,越跟那些女人做 爱,他的心灵就越空虚,这一刻,他也只有洛琳这一个去处。
“我马上就到别墅了,你去别墅等我吧。”看来她还需要利用沈从文。
…… …… ……
回到别墅,她一眼就看到蹲在她家门口的沈从文,他的领带已经被他扯得歪歪邪邪地挂在颈上,整个人都似笼罩在颓废的光晕中,她挺着大肚子走过去,拿肚尖撞了撞他的脑袋,“怎么了?这么垂头丧气的。”
沈从文抬头看了她一眼,然后站起来,攀着她的肩道:“我怎么会垂头丧气,你看错了吧,对了,我还真是小看你了,原来你的干爹是英氏集团的总裁,你有这么强的后台,干嘛还揪着景柏然不放。”
洛琳白了他一眼,讥讽道:“你有莫良矜那样的美娇娘,你为什么还要紧揪着莫相离不放?”
沈从文明白她的意思,当下忍不住苦笑,“这世上啊,得不到的东西永远是最珍贵的,我敢打赌,就算我得到了阿离,最后我也不会珍惜她,你也一样,因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