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
对莫相离这种xìng格的人,除了死缠烂打还是死缠烂打,盛恺臣被她打击过多次,因此也不在乎再被她这么小小地打击一次,他是F1赛车手,最喜欢挑战高难度的事情,越是高难度,征服的过程就越是刺激,如果莫相离最开始吸引他的只是那个叫“阿离”的名字,那么后来她的脆弱与倔强,还有她一直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彻底地撩 拔起他的征服yù。
然而仅仅是征服yù吗?盛恺臣却不敢肯定,在心里,他对她似乎又有另一种情愫在慢慢滋生,他知道不应该,却控制不住。就像一个吸食了鸦片的人,越是要抗拒,就越是被吸引,最后慢慢沉沦其中。
“……”莫相离无语半晌,最后定定地看着他,她道:“盛恺臣,我虽然跟景柏然分开了,但是在这世上,我不会像爱他一样去爱别的男人,将时间浪费在一个心里有别的男人的女人身上,你觉得值得吗?”
“没有试过,你怎么知道你不会爱上我?”盛恺臣没有因为她的话而萌生任何退意,他不是一个轻易放弃的人,所以莫相离想用话激他放弃,那么她就大错特错,她的话反而会激起他更多的征服yù。
“……”莫相离是彻底无话可说,她转身进了卧室,然后将门甩得砰砰作响,盛恺臣努力堆积起来的笑脸立即垮了下来,过了一会儿,他又振作起来,国父十次革命尚未成功,仍还在努力,他也才一次,不可就这么放弃。
抬眸看到厨房里的保温桶,他走过去拎起就扔进垃圾桶里,然后转身出了门。
莫相离在卧室里听着外面的声响,知道盛恺臣走了后,她才垮下肩来,拿起电话拔通时小新的电话,“小新,帮我一个忙。”
她不能再待在这里了,一个景柏然已经够叫她头疼了,现在还来一个盛恺臣,也许只有彻底失踪,他们才不会再来打扰她。
…… …… ……
拉斯维加斯的夜空星辰璀璨,似坠了满天的碎钻,莫相离躺在榻榻米上,感受夜风拂面的冷意,从Y市离开,再辗转来到拉斯维加斯已经半个月,她已经逐渐适应拉斯维加斯的气候,肚子一天天大起来,她请了一个菲佣照顾自己,玛丽雅是一个纯正的黑人,英文不甚流利,但是她能听懂她的每一个指令。
她做的饭菜不太合她的胃口,偶尔她会想起刘妈精心制作的饭菜,只是想一想,便又会想起那个让她爱让她痛的人,她想,如果心不自由,那么到什么地方也无法自由。
她的人虽已离开,可是却将心遗留在他身上,这半个月,她的腿抽筋得更加厉害,孩子已经八个月了,再有一个月,便要临产,想到独自在异乡产子,她的心多少有些不安宁。
时小新的电话必定照一日三餐地打过来,问问她好不好,问问肚子里的小宝宝好不好。莫相离感动之余又增感伤,若不是为了避开景柏然跟盛恺臣,她现在应该是在一个自己熟悉的地方,看到黄皮肤黑头发的国人,也会觉得亲切不少。
正讲着电话,玛丽雅走过来,用着蹩脚的英文道:“太太,下午2点要去医院产检。”
莫相离点点头,拉斯维加斯医院里总是很多人,必须要提前一天预约才能够产检,看看时间,莫相离知道自己该准备出门了,她对电话彼端的时小新道:“小新,我要去产检,回来再聊。”
“阿离,等等。”时小新的声音从对面传来,莫相离挂电话的手势一顿,她将听筒靠近耳膜,轻轻应了一声,时小新似乎在犹豫,半晌才道:“你真的不肯原谅景柏然吗?自从你走后,他找你找得快要疯了。”
莫相离一怔,没有吱声,“我都快扛不住了,阿离,他真的很爱你。”泪无声无息地滚落下来,再次从朋友口中听到关于他的消息,她恍若隔世,最后时小新说了什么,她自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