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这个男人远一点。
“吃亏的是我,你有什么好不高兴的,难道你希望因为一 夜 情,我就对你死缠烂打?”莫相离虽然已经避得很远了,但是也敌不过景柏然长手一捞,她又陷进了他的怀里。
莫相离眼见城防失守,连忙伸手又推又拒,身子扭动时,敏锐地察觉到男人紧贴着她的下身坚硬如铁,她眼中闪过一丝错愕,抬眸紧盯着他。
景柏然看着身下震惊到无以复加的她,冷硬的脸上终于浮现一抹淡淡的笑意,他故意用身体磨蹭着她,引来她一阵抽气声,他心中愉悦了不少。
凝眸望着她半张的红唇,他眼底幽深,低下头,再次将她的唇含进嘴里,一边吮吸一边咕哝着:“用那样的目光看着一个男人,是会引他犯罪的。”
莫相离惊愕到极点,昨夜她可以归咎给喝醉酒,那么现在的情动又是为什么?她不敢深思,只想逃走,“放开我!”
这一次,景柏然痛快的放手,见她翻身下床,胡乱的套上及膝短裙,连鞋子都来不及穿,提着手提包逃也似的离开。
第一次,看着一个女人毫不留恋的从他的床上离开,他的双眸微微眯起:莫相离,总有一天,你会发现,你越想逃,就会被困得越牢。
第三章 他们已结婚
莫相离自酒店离开,一头混乱的打开手机,一条接着一条的未接电话以刺透耳膜的声音在耳畔zhà开,她习惯xìng的又皱了皱眉头,按开确定键,看着上面那个熟悉又陌生的名字,她唇角勾起一抹浅笑。
微笑的意味居少,讥讽的意味居多。
莫家到底没有人关心她是不是还活着。按下删除键,她径直上了酒店侍应生为她招来的出租车,报了一个地址,便安心的阖上双眼假寐。
昨日那场报复意味居多的“分礼”又浮现在她脑海里,她能想象沈家与莫家都不会善罢甘休,更能想象等会儿回去,迎接自己的将会是什么。
父亲的责难,后母的控诉,莫良矜的丢脸,沈从文的痛苦。她想到此,嘴角轻轻的弯起,只要他会痛苦就好。
本该趁机到夏威夷去避避难,但是逃避一来不是她的xìng子,二来她也没必要逃避。沈从文若没有迫不及待的在新房里与她妹妹莫良矜上床,依她温婉的xìng子,绝对也做不出这样狠绝的事来。
回想那日回新房去拿东西,她看到的那一幕,自今血液都还是冷的。道貌岸然的沈从文果然道貌岸然,与莫良矜都进行全垒赛了,还能在她面前装出很讨厌莫良矜的样子,想起来都叫人恶心。
良矜,还记得父亲在她出生那日为她取名的那句话,她不由得又是阵阵嗤笑。真是枉费了父亲的一片好意,希望她做个善良又矜持的女孩,可是她的字典里却从来没有这四个字。
能与自己未来的姐夫上 床,她大抵也不配叫这个名字。
揉了揉眉心,扰得她不能再继续思考下去的是一通紧急电话,她微微掀开眼帘看着手机上闪动的名字,怔忪好半天,才终于轻扯出一抹笑来。
接通电话,她近乎冷漠而疏离的声音便在寂静的车厢里萦绕,“老头,是关心我死了没有?很抱歉,昨晚那样烂醉如泥,都没能死掉……”
“你马上回来,昨天你走后,良矜与从文已经结婚,他们马上就会过来……”另一头威严的声音沉沉传来,打断了她的话。
然而这句话,却生生的将她打入地狱。一股滔天的怒火自胸臆间zhà开,揪着心口灼灼的疼,莫相离终于被那道残忍的声音逼出了眼泪,原来她在他心中并没有她想的那么重要。
痛苦?她刚才是这样想的吧,活该她又要在地狱里沉沦,“让他们去死。”
手指强硬地按了挂机键,莫相离的心已经千疮百孔。她精心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