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绵还击,也去拉扯英姿的头发,要去抓她的脸。二人就如斗鸡一般,一面口中乱骂,一面动手乱抓,动脚乱踹。
白莫离看的目瞪口呆,半晌回不过神来,女人发泼他见过,可没见过泼成这样的。英姿是云想容的陪房,自幼跟着云想容在济安侯府长大的,规矩礼数本该是潜移默化形成融入骨髓之中,怎么这会子竟是比个市井泼fù都叫人咂舌。
看来他真冤枉绵绵了。
绵绵私自去刺激云想容,定然是想在他跟前讨好立功。又想她那攀高枝儿往上爬的心并不比他的少,白莫离就愈发笃定了绵绵冤枉的猜测,忙上前去拉缠斗在一起的连个女人。
“还不住手……嘶!”
手刚碰到他们,手背就被英姿挠出了三道血痕。白莫离疼的吸凉气,怒气升腾,骂道:“贱婢!还不住手!都给我住手!”又指着院门前的婢子们:“你们,还不赶紧将人拉开,传了出去成何体统!”
体统?白爷大白日里就敢与绵绵姑娘敞开大门调笑,弄的伯府客院倒像是娼管一样,他们还哪有体统了?
下人们腹诽着。上前来劝架。好容易才将浑身狼藉头发散乱的二人拉扯开。
英姿气喘吁吁瞪着绵绵。似还会随时扑上撕烂她的俏脸。
绵绵则是一头扎进白莫离怀里:“爷,您要给我做主啊!被个下人给这样慢待,绵绵往后还怎么见人啊,我不要活了,不要活了!”
白莫离搂着绵绵柔软的腰肢。看向满面怒容的英姿。
这媳fù子虽然不好。可却是云想容身边的红人。又是卫昆仑的浑家,到底也该给几分面子,这事儿若是处置的好。倒可以建立自己宽容的名声,也能卖沈奕昀个面子。
思及此,白莫离只道:“将人给内宅送回去吧,若里头问,就照实了说。”
婢女忙倒是,拉着英姿往外走。
英姿硬气的很,哪里是能被人拉扯的?双臂才被人搭上就死命挣扎折腾,回头大骂绵绵,竟是骂的血淋淋的。叫闻者心里头都替绵绵臊得慌。
一行人闹哄哄的离开客院。
外头那些早就听到动静伸着脖子往里头看的仆fù们瞬间做鸟兽散。
过了拐角,压着英姿的婢女就松了手,抱歉的道:“英姿姐姐莫怪,咱们也是听命行事。”
英姿“哼”了一声,虽是做戏,可她是把绵绵当成白莫离在骂。倒也真解恨,跟着婢女仆fù往卿园方向去。
沈奕昀这会子才刚擦了满额的冷汗,脸色还有些难看。
“往后这种事你就不能先知会我一声?我快被你吓死了。”想责怪又不忍心真的怪她,沈奕昀说的很无力。
云想容抱歉的望着他:“我下次会注意的,这一次是太担心绵绵了。若真为了我。反而害了她的xìng命,我定然会过意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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