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放过,你该庆幸你先动了手,如果搁着我或者闽王,她恐怕不是只吃一箭那么简单。”沈奕昀凤眼中闪过锐利的寒光,再看向云想容时,却是收敛全部锋芒,他似优雅敏锐的猎豹,在面对云想容时,永远都会收起利爪。
云想容知沈奕昀若发起狠来,是会比她还邪门儿一些,不禁叹息道:“我们两个是在比狠吗?”
沈奕昀闻言嗤的笑了,揉揉她的长发,直将她柔顺的发丝揉乱,怀中娇俏的人儿如娇怒的猫儿一般在他怀里拱了拱身子他才放手,亲吻她乌黑亮泽的发顶道:“我对你永远狠不下心的。”
言下之意是对旁人就未必了。
云想容脸埋在他肩窝,闷声道:“所以说你我其实是一类人。”
对在乎的人永远都下不去手,宁肯自己退步受伤。
可问题是他们这样冷心冷血的人轻易不会在乎谁。能牵扯他们情感的唯独少数的家人而已。
想到此处,云想容不仅叹了口气,她难得与人分享心事,就算与沈奕昀,也很少直白将心事讲出,而是努力在他面前维持一个自己想要呈现给他的形象。对于他们的婚姻,自她将真心付给了他开始,她就一直在小心的经营。
可现在,她禁不住开了口:“其实我早就对她动了杀念。只是在找个合适的机会罢了,头先她在牢里,我怕真的弄死了他,会将矛头指向你这里。所以我想让她活下来吧。往后还有许多机会来磨她,死了可要比活着舒坦多了。”
云想容动了动,半撑起身子抬眸看他,:“谁知龚掌柜那里传了信儿来,说是有人到灵均楼来高价买我何时落单的消息,这种事儿来灵均楼求购,明摆着是要针对我的,所以龚掌柜立即派人查了来买消息的人,得知那人是刘清宇的长随。然后后头的事儿就简单了。”
“所以我才说云明珠若是不存害你之心,也不会死。”沈奕昀将她重新揽入怀中。
云想容点头:“是啊。灵均楼的人主动去寻云明珠。要将我落单的消息兜售给她。想不到她竟然真的高价买了。还带了人去。同一个地点,两个都要害我的人碰到了一处。”
“他们都该死。”沈奕昀的声音冰寒,随即温柔安慰她:“你不要想了。”顿了顿。又打趣的道:“我倒是觉得你行事愈发沉稳了,竟不像个十六岁的女孩子,倒有大将之风,与我颇为相似了,当真是孺子可教啊。”
云想容剜了他一眼,“哪里有这样厚脸皮的人,到底是夸我还是夸自己?我才十六岁不假,可我记得有人比我还小几个月吧。”
“啧啧,牙尖嘴利,手段够。又狠得下心。动起智谋来我都不是你的对手,看来往后我要小心一些,免得哪一日被你给撕了吃ròu都不知道呢。”
云想容明知沈奕昀是逗弄她,心里仍旧一凛。
他会不会觉得她太狠dú了?
不过此刻她只抬高下巴道:“只要你不做对不住我的事儿,就不必担忧我算计你了。”
沈奕昀呆愣一瞬,随即哈哈大笑:“你这丫头,当真一点儿亏不肯吃。”掐了掐她的鼻子,却觉得这样偶尔尖刺儿起来的她更可爱了,话中含酸的模样让他心dàng神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大手抚摸她的小腹:“六儿,咱们要等多久才行?”
云想容感觉他身上某处硬挺,脸腾的红了,许是因为他俊容距离自己近在咫尺,且身上清爽的气息是她所熟悉的,婚后他对她又从未有凌辱与背叛,云想容对那档子事的抵触弱了不少。
她既不打算给他纳妾,又不想将他推给别的女人去。没道理让爷们儿一直忍耐着吧?也不能每次都让他大半夜里的要凉水去。
云想容思索着,手已探向他身下,隔着绸裤握住那处坚硬,叹息道:“我这身子,怕五六个月后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