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关心一下,我担心她自己去不方便,是以特地来接她。”
孟氏满意的连连点头:“到底是你办事妥当,由你跟着我就放心了。”见沈奕昀袖口有线头翻出来,忙叫人取了针线簸箕来递给云想容。
云想容亲手将线头剪了,将开线的部位缝合。沈奕昀则是含笑望着云想容。
孟氏看着女儿女婿如此恩爱,心里宽慰。
“快些去吧,别耽搁了大事。卿卿也不必惦记家里,这儿一切都好,好生照顾好伯爵府才是正经。”
“母亲且放心,卿卿做的一直很好。”沈奕昀毫不避讳亲昵的拉着云想容的手:“母亲,那我们告辞了。”
孟氏一直送二人出了二门,才挂着放心开怀的笑容回去了。
马车上,云想容问沈奕昀:“到底发生何事?”
“具体的我也不清楚,但我想绝非什么好事,义兄那样的人,哪里会轻易放弃福建百姓而不顾?我猜是皇上下手了。”
云想容眉头紧锁:“我前儿的预感就不好,想不到真的灵验了。”
“你别担忧,现在义兄起码没有xìng命之忧,我听人说义兄是骑马回来的。还能骑马,至少伤势无碍。”
云想容摇头:“不然,你当初受伤那么重,不是一样做正经事?你若是有靠得住的大夫,还是带一个去为妙。”
第三百十章验伤
沈奕昀闻言,果然撩窗纱吩咐马车外头的小猴去请赵大夫来。此人长期为沈奕昀疗伤,医术高明不说,还是沈奕昀的心腹。小猴领命去了。
马车不多时就来到闽王府,远远地瞧着,王府门前却看到了金吾卫的人。
“皇帝来了。”沈奕昀放下车帘,道:“金吾卫的人都在,皇帝定然心下不安亲自造访了。”
云想容颔首道:“他必是来探虚实的,也好看情况自我分辨一番。咱们暂且不要进去,免得撞上了不好说话。”旋即又想到一层,“皇帝这些日或许会格外注意谁来闽王府探看义兄。”
沈奕昀开朗的笑:“是啊,所以来的人会很多,有真情的,有假意的,也不差咱们两个。”
马车便在被金吾卫的人发现之前转入了右侧的胡同里,选了个人烟稀少处停了下来。
闽王府内宅卧房中,皇帝坐在床畔,正催促张太医:“十五弟伤势如何?”
张太医将闽王胸前的伤口看了又看,摇头道:“请皇上、闽王恕老臣孤陋寡闻之罪,这种暗器老臣还是第一次见。”
闽王不耐烦的坐起身,“该上yào上yào,别给本王这样晾着。”
“是,是。”张太医自来知道这位是抬腿就踹人的主,忙拿了yào来仔细的上yào,胡子抖动,道:“虽说未曾伤及腹脏,可到底是碰到了大血管,王爷今后一段时间走动坐卧都要慢着一些,莫将伤口崩裂开,反而使得愈合缓慢,老臣开的yào王爷也要按时的用。”
闽王嗓音低沉的“嗯。”了一声,看也不看一旁的皇帝一眼。
皇帝愤然道:“这些倭寇未免太大胆了一些!刺杀之事竟敢做到我大周国都来,还用了这样奇怪的暗器。”
“皇兄说的是,的确大胆。不过臣弟一死,他们就减少一个大威胁,冒险也是人之常情。”闽王眉毛一挑,虎目含笑的望着皇帝。
皇帝被他看的十分不自在,强迫自己不要闪躲与之对视,越加认定此事是倭寇所为的模样:“十五弟放心,朕定替你讨回这个公道。”
闽王抬起结实的手臂,让太医方便包扎伤口,笑道:“皇兄也不必急着讨回公道,臣弟如今首当其冲的遇刺,皇兄也要警醒一些,那暗器非比寻常,若不是臣弟平日修习内功,筋骨强健又皮糙ròu厚的,恐怕早就一命呜呼了。皇兄忙于朝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