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人,夹在中间左右为难。更甚者还会对我有所埋怨。”
她决不能因为王氏的事让沈奕昀为难,也不可能让他埋怨自己。
柳妈妈与英姿都明白云想容说的在理。可王氏那样挑衅的行为,让二人都十分气愤,“那怎么办?难道任由她这样下去?”
云想容略一想,就道:“rǔ娘,你开我的库房,取三百两银子来给耿妈妈送去,就说委屈了她,她原先在何处当差,就退回那处即可。”
“夫人,您这样不就是对王氏服软了吗!您叫全府里的人如何看您!到时候人当真会说是您怕了王氏,王氏会更变本加厉的!”英姿焦急的嗓音拔高。
云想容摇摇头,平静如常的道:“你要记得,这伯府是伯爷的,虽然他将后宅管事的权力jiāo给我,可他有权力否决我做的决定,肯定我否定的任何事,所以我对王氏如何都是隔靴搔痒,我要的是让伯爷自己开口。”
“夫人的意思是……”柳妈妈与英姿略微迟疑。
云想容笑道:“你们该不会不知道,当朝鄂国公马家是如何一夕之间倾倒的吧。”
哪里能不知道?皇上那样纵容,宠的皇后鹤顶红都敢给大臣的女儿下,宠的马家自负的没了边儿,放松警惕且更加放心大胆的做出格之事,才让皇上找到了机会一举拿下。
英姿和柳妈妈对视了一眼,表情都缓和下来。
“王氏遇上了夫人,我替她致哀。”英姿调皮的双掌合适拜了拜。
柳妈妈也笑了,道:“我这就去安抚了耿妈妈,顺带将耿妈妈因为将鳆鱼独独给了夫人,王氏不满拿下了耿妈妈,夫人却不敢吭声的消息传出去。”
“去吧。”云想容摆了摆手,继续做她的活,待到柳妈妈走远了才问英姿:“何达监视白莫离,最近可见他有异动?”
英姿道:“并无异动,只不过他常常流连花丛夜不归宿。”语气有些嫌恶。她想不通为何沈奕昀的义兄会是这样的人。
云想容抿唇,道:“告诉何达不要放松警惕让人钻了空子。”
上次跟踪的那个人若是刺客,怕身孕就要有危险了。沈奕昀可以信任白莫离,因为白莫离是他的胞兄而非义兄,可她不信任。
她早与沈奕昀说过,亲爹都未必靠得住,何况是兄弟?
英姿行礼,领命去吩咐。
而不出一个时辰,阖府上下都知道耿妈妈溜须错了人,被有权有势连夫人都惧怕的白夫人给拿下的事,却没人知道耿妈妈得了三百两的银子作为补偿。
三百两,够耿妈妈在府里做十年了。
因耿妈妈是沈奕昀授意卫昆仑,卫昆仑亲自提拔起来的人,她出府回了庄子,消息立即传到了卫昆仑那处。
沈奕昀正在书房中与楮天青商议灵均楼的事,期间卫昆仑出去了一趟,回来之后脸色就不太好。
“怎么了?rǔ娘训斥你了?”沈奕昀打趣他。
卫昆仑摇头,道:“我好端端的,娘训斥我做什么,是内宅里头的事,上次我选的那个耿妈妈,被白夫人给扒拉下去了。现在整府的人都在说夫人惧怕白夫人,耿妈妈因给夫人派了鳆鱼,白夫人没得到,就将耿妈妈撤职,夫人不但不出面,还默默地忍了下来。”
原本他们要做的事很多,后宅中事不是他们关心的对象。
可这件事关系到云想容,只要与云想容有关的事都是沈奕昀在意的。
楮天青看向沈奕昀,他可以运筹帷幄,却无法chā手主子后宅中的事。
沈奕昀则是面色如常的端起茶盏来啜饮了一口,甚至比往常都要平静。
见了这样的他,卫昆仑与楮天青都明白这一次沈奕昀是动了气了。跟了他这么些年,他的习惯动作他们那里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