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日,被强行拉进宫里做见证,亲眼目睹了闽王的狂霸,如今他对云想容又这样。他心里是又酸又气。
众人都屏息凝神望着闽王与尉迟凤鸣。
闽王却是冷笑一声,斜睨尉迟凤鸣:“你算什么东西。”拍了一下云想容的肩膀,语气立即转为柔和:“你自己好生的吧,为兄还有事要办,先走了。”回头跟云贤等人告辞。
尉迟凤鸣浓眉紧锁,左手握着绣春刀的刀柄,拳头上青筋暴露,僵硬的站在原地。
云想容与沈奕昀对视了一眼。
他们都知道,尉迟凤鸣是极为骄傲的人,闽王如此说话,比当中打他的脸还要狠。他自小到大都是人中龙凤顺风顺水,几时受过这种羞辱?
云贤与云海、云敖等人送了闽王离开,尉迟凤鸣也沉寂告辞了。离去之前若有所思的看了云想容片刻。
云想容皱着眉,不知尉迟凤鸣到底是何意思,等他走远了,她才叹了口气。
今日之事太过混乱,云敖等人也都是筋疲力竭,如今府里没有了外人,云贤也不外道,吩咐下人预备晚膳,让沈奕昀跟着云想容先去琉璎阁暂做休息,其余人也需要养精蓄锐一会儿了。
云想容与沈奕昀才出门,云贤就与老夫人商议:“卿卿这回手里又有了降天锏,她可是连恬王也都打了,下一个指不定打谁呢,如今多事之秋,咱们府里可在不敢有太多的事,今**是没看到宫里那一幕,当真吓的我冷汗直冒,我说,怎么想法子让奕哥儿将他媳fù接回去才是要紧。”
“我也知道这个是要紧,可也要找得到理由才是啊。”
老夫人与云贤商议时,云想容和沈奕昀已经撑伞快速回了琉璎阁。
英姿下去吩咐人上茶,云想容则与沈奕昀上了阁楼,到了云想容的闺房。
“这还是我第一次光明正大来你的闺房。”沈奕昀在八仙桌旁坐下。
云想容则是脱下湿润的绣鞋,换了一双半新不旧的双梁绣花鞋,打趣他:“你也知道你从前都是偷偷摸摸的?”
“没办法,见你一面着实不容易,不偷偷摸摸的也没旁的法子。”
沈奕昀拉着她的手,稍一用力,云想容的月华裙绽开一朵耀眼的花,旋身见人已坐在他大腿上,被他搂在怀中,“你特地预备给我的菜我都吃光了。”
云想容脸上羞红,别扭的动了动身子。奈何腰身和双臂都被他禁锢着,双脚悬空无着力点,只得低声娇斥:“快放开,叫人瞧见了不好。”
“怕什么,从前避讳,现在你已是我的妻,还需避讳谁?六儿,我想你了。要么你今儿就跟我回去吧。左右你该整治的人也都整治了。你不在家,我自个儿不习惯。”
他的声音低沉温柔,似最悠扬的琴声一下下撩拨她的心弦。
云想容迟疑道:“可规矩是住七日,着才住了两宿……”
“他们见降天锏又搁在你这,巴不得我赶紧带你回去呢。六儿,你就让我跟你们家人做个人情,跟我回去吧?”
沈奕昀不但不怪她惹了大事,处处维护她,还如此放软了身段要接她回去,只因为“想她”,她哪里能拒绝?即便有些抵触那档子事,也知若回去必然逃不过一番缠绵,也只能点了头。
沈奕昀笑了起来,亲了她脸颊一口。恰英姿端着茶点进来看到这一幕,羞的“哎呀”一声,忙背过身去。
云想容像被针扎了一样从沈奕昀怀里跳出来,脸红的像桌上的番柿子。
沈奕昀无奈的道:“还是快将英姿与昆仑的事定了要紧。”
英姿低着头上了茶点,脸也红了,却不吭声,飞速行礼退下。
云想容纳闷的道:“为何?可是昆仑那边说了什么?”
“英姿若是个媳f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