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了自己喜欢他的这个认知,她觉得亲吻一下倒也没什么。是以她红透了粉颊,红唇快速的啄了一下他的嘴唇,低下头时已经恨不能找个地缝钻了:“你还不快去。”
沈奕昀开怀大笑。不敢要求太多让她反感,但她这样的反应,让他觉得他们的关系又近了一步。或许他用不了多少时间,就能让她彻底软化了。
“那好,我走了,你好生歇着吧。”意气风发,像是得到奖赏似的。
云想容为他理了理衣襟,送他出门。
待沈奕昀离开,云想容便去了卿园的正厅,吩咐柳妈妈叫了卫二家的来。
卫二家的笑道:“夫人,您有何吩咐?”
“我才进门,府中的事情还不甚了解,想问问卫妈妈。如今管事的可是您?对牌也在您手上吗?”云想容深知卫二家的在沈奕昀心中的重量,是以说话十分客气。
卫二家的闻言欢喜,诚惶诚恐恭敬的道:“回夫人的话,前一阵子白爷带着夫人来时,因着张罗婚事,四少爷又十分信任白爷,就将府中的一应事物都jiāo给白夫人管着了,对牌也在白夫人手中。”
“是么。”云想容略微沉思,道:“义兄与伯爷是极有缘分的,不但生的面容相似,xìng情也是极合得来。”
她若寻常的一句感慨,惹得卫二家的十分紧张,低着头不敢乱说话。
云想容就更明白其中必然玄妙,弄不好就会如她所猜测的那样,白莫离说不定姓沈呢!
男人家大咧咧的,内宅中事大多放手不管。从前伯爵府连下人都少,可见沈奕昀对生活上的要求并不高。因信任兄长,将家jiāo给大嫂管着也是正常。
不过现在她是伯爵府中的女主人了。
“卫妈妈,府中的内事jiāo给了白夫人,庶务呢?”
“庶务一应都是由伯爷自己来理会的。”卫妈妈笑着,心里对云想容越发喜欢,原本觉得她年轻,怕不经事,如今她肯亲自过问府中之事,她也放了心。
云想容思讨片刻,道:
“这样吧,请卫妈妈传下话去,就说初十一早巳时二刻,赶着大家都用过早饭了,就让家里的仆fù媳fù儿们都去忘忧堂前头集合,我有话要说。”
“是。”卫二家的颔首记下。
“这府里财务和人事原本都是卫妈妈统理吧?”
“回夫人,正是,伯爷曾将这些jiāo给我。”
“那么往后就仍旧由卫妈妈协理我来管事吧。”云想容起身,双手拉着卫二家的的手,巧笑道:“我年轻,尚无经验,一切多需卫妈妈来指点迷津,您千万别跟我见外。”
卫妈妈心下熨帖,对云想容又有愧疚,想不到她不计前嫌,对她还十分亲密,她连忙行礼道:“夫人言重了。夫人自小闺阁之中谈笑间就能杀伐决断,这一点儿小事难不住夫人。待会奴婢就将话传下去。相信白夫人听了消息,会先将对牌给您送来的。”
与聪明人说话就是省力。
云想容笑着与卫二家的说了一会儿话,送了她一匹豆青色地锦绣缠枝如意花纹的尺头和两根时新样式的金簪子。
卫妈妈见柳妈妈和英姿等人也是如此穿戴,堪比小福之家的夫人小姐,知云想容是想抬举她,也不推辞,大大方方的行礼收了,口称:多谢夫人赏赐。
待卫二家的离开,英姿为云想容端来切好的果子,道:“夫人用些吧,这些果子都是伯爷昨日吩咐人镇在井里的。”
云想容以银叉chā了一小块儿番柿蘸砂糖来吃,英姿就道:“那位白夫人会将对牌送来吗?”
云想容道:“她市侩外露,知道这消息,恐怕会舍不得jiāo出对牌,可这里毕竟是沈府。”
“说的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