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明日再来接好了’。他当时气的脸都绿了,本想让我赔罪。偏又不能让郡主搁在家里一夜,只好让我接走了。我把刘嗪送到郡主府,拜了天地,应酬了宾客几句就回来了。你不知道,这一整日,我累死了,被闽王刁难,又被恬王刁难,现在背上都酸。”间接的告诉她,他并未跟刘嗪圆房。
这么累。哪里还能睡脚踏?
云想容弯腰拉着他双手:“快起来,不要睡这里,睡床上。”
她弯身下来。长发尽数垂落在玉颈两侧,薄纱寝衣遮不住雪玉肌肤,胸前丰满沟壑分明。沈奕昀看的身上燥热,道:“六儿,我还是睡这里。”
见云想容眉头紧锁。又道:“你若是觉得过意不去,就帮我按按背解乏好了。”说着翻身趴下。
云想容心下百般愧疚。他们如今已是夫妻,他要求她履行妻子的义务本无可厚非,却因她当初的一个条件而信守承诺,连床都睡不得。
“你,你睡床上。只要不,不……”后面的话她尴尬的说不出,娇软声音也似在颤抖。
沈奕昀闻言静了片刻。从地上一跃而起,“可以吗?”
“嗯。”
云想容往里一边坐了坐,示意沈奕昀睡在里头。
沈奕昀轻巧的跳上了拔步床,见铺在褥子上的元帕,随手拔掉了云想容头上的一根金簪。她长发如瀑完全散开时,他已在手臂内侧扎了个口子。让鲜血滴在其上,又拉开床头的小抽屉,找出个瓷盒来,从里头挖出豆粒大小的rǔ白yào膏,抹在了元帕如红梅绽放的鲜血之上。yào膏被他的体温融化成rǔ白色的液体,与尚未干涸的血液混合在一处,慢慢变成了褐色。
云想容看的面红耳赤。
有了那yào膏帮忙,那血渍变的十分逼真。
沈奕昀做的也是颇不自在,压低了声音解释道:“我虽没有女xìng长辈,可到底还是要有落红才好,你也好做人。”
“嗯。”云想容已恨不能找个地缝钻了。
沈奕昀却好似不在意,将元帕铺好后趴在床上,低柔的声音像是蛊惑:“六儿,你帮我踩踩背吧。”
“踩?”
“你那点小力气,帮我推拿也没什么作用,干脆还是踩着比较好,你先用一只脚试试看。”沈奕昀低声说着,手握住了拔步床的床柱趴正了身子。
云想容站起身,左脚撑着床,右脚试探的搁在他背上晃动。
沈奕昀低笑道:“你踩不伤我,使点力气。”
云想容便依言加重了力道,用脚的力量在他背部上下按摩。许是她用的力气大了点,拔步床晃动,发出吱嘎吱嘎的声音。
云想容问:“这样行吗?”
沈奕昀嘴角弯起个不易察觉的弧度,清越声音笑着道:“很好,很舒服。”
云想容莞尔,脚上动作继续。
在外头听墙根儿的卫二家的和柳妈妈都红了脸,虽听不清主子的对话,可那一声“舒服”还有隐约传来的暧昧声音让他们都明白主子成了好事,也不再继续多事,忙退下去了。
本以为会紧张的洞房花烛夜,竟是在给沈奕昀踩背踩的腿酸之下度过的,后来他们同床共枕,同盖一床薄被背对背睡下,云想容竟然一夜好梦,连手脚发冷的毛病都没犯,没有冷醒。
沈奕昀有练早功的习惯,清晨照常寅正睁开眼,却因为怀中躲着的温软身体而舍不得动弹。原本他们中间隔着一些距离,谁知睡着后她便自动挤到他身边蜷缩着。他半夜醒了一次,见她手脚冰凉,索xìng趁她熟睡将之拥在怀中。
此刻她螓首枕着他胳膊,玉臂搭在他腰部,一双小脚被他双腿夹着取暖,他的手臂也拥着她曼妙腰身,两人鼻尖之间只有寸许距离,他可看到她长睫微颤,檀口微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