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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容,你好点了没?”却不敢妄自搀扶。

    第一百七十四章澄清

    云想容莞尔一笑,挥退了下人,只留下英姿和柳月在外头服侍,让尉迟凤鸣在凉亭里坐,“我好多了,不过身子还是虚的很,况且出了这样的事,我是断然不可能出府去了,想去与你道谢也不能够。”

    一阵风吹来,云想容鬓边长发凌乱的贴在脸上,她抬起素手随意将之别在耳后。

    尉迟凤鸣坐在她对面,斜靠着凉亭的红漆柱子,坐姿随意的很,双手抱胸欣赏她的美态,咧嘴笑道:“道什么谢,我也没帮上什么忙。”她身后是盛开的万紫千红,一身白色的云锦褙子勾勒她纤细的身段,尉迟凤鸣笑眯着眼,毫不避讳的上下端量,道:“你这一场病,可当真吓死我了。我还以为要给你扎纸人纸马了呢。”

    凉亭外的英姿和柳月闻言翻了个白眼,凤鸣少爷多早晚嘴边都没个把门的。

    云想容却是自嘲:“没用扎花扎马,可也差不多了。”斜睨他,眼中不无赞赏:“想不到你小小年纪,竟有法子救了我。”

    “我小小年纪?我比你大好不好。”尉迟凤鸣端起茶盏喝了一大口,随即咂咂嘴:“怎么是甜的。”

    “是蜂蜜红茶。韩妈妈说我不易吃凉xìng的茶,红茶温和,适合我。”云想容也端起碧青色的茶盏,啜饮之时心下忖度,为何尉迟凤鸣岔开话题,避而不答他是如何救了她的?

    她与尉迟凤鸣相识多年,他的xìng子并非是那种做了好事却不说明的,除非其中有什么波折。

    他越是不言明,云想容越是好奇,回想当日情况,云想容明眸一转,变了个法问:“我当时与你求助。你是不是也慌了?”又想他独自一人在深宫中,第一个想到的办法应当是报信,便问:“你如何告知我父亲知道的?”

    云想容这样问,却让尉迟凤鸣心中狐疑的很。

    她已知道自己没有中鹤顶红,以她的聪明,应当不会看不出yào是被人换过了,她并不知他当时找了沈奕昀,若问,也应当问他“你是如何换了我的yào的。”也不会问“你是如何告知我父亲的。”

    难道,皇后宫中那个探子不是沈奕昀的人。却是永昌侯的人?

    脑海中浮现沈奕昀那张俊美温和的脸,一个十五岁的少年,且一直呆在余杭一代。才刚回京都多久,他有能力将人安chā在皇后宫中吗?

    尉迟凤鸣对沈奕昀的怀疑少了些,却也不想放弃调查这一条线。

    他心念转过不过一瞬,直言道:“我当时奉命去御花园,哪里有功夫出来传信。我是途中遇到了沈伯爷,就与他说了。后来的事情却与我无关。等我出宫赶到你们家时,看你被小太监送回来,还以为你已经死了。”

    想起当时情况,尉迟凤鸣仍然心有余悸,手指摩挲着茶盏的边缘。咬牙不语。他当时真恨不得冲进皇宫,杀了皇后那个dúfù。

    云想容却心头一跳,是沈四!

    怎么会是他?

    云想容一时心乱如麻。有种不知名的情绪在心里蔓延,随后攀沿至脊髓,流经了四肢百骸,连头皮都觉得有些发麻,不是惧怕。而是另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前世沈四会作叛乱之事她是知道的,她肯定沈四必然会背后有所动作。那个名为“灵均楼”的情报组织,就一定是他的手笔。在兴易县时,她以搜查田庄为筹码,逼迫沈四对她妥协,就是笃定了沈四背后的事情不能细查,不干净!

    安chā在皇后身边的心腹要做到崔玉桂那样程度得需要多少心血?恐怕沈四的父亲那一带就开始经营了。这一次为了她的xìng命,沈四竟牺牲了这条暗线!

    如果今日不是好奇问了尉迟凤鸣,她还被蒙在鼓里,就连前些日子卫二家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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