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昌侯的人,岂不是要前功尽弃?到时候说不定还惹来更大的事端。
带到喻博经走远,云想容才从二门内侧通往小花园的月亮门处走了出来。yīn沉着脸,对柳月、英姿和孙妈妈道:“今日之事,切记不可张扬!”若说了出去,娘亲虽是受害者,却也会叫人议论容姿狐媚之类。言语伤饬更加伤人。
“是。”孙妈妈、英姿和柳月都重重的点头。
外公是什么眼光,如何会看上这样色迷心窍的人!?云想容怒气冲冲的走在前头。原本她还想着,若是娘亲愿意,最好大归回家,将来嫁给真心对她好的人,起码能顺心长寿。
如今看来。这个喻掌柜不过是个色迷心窍的粗鲁男子,比前世她的夫君刘清宇也强不到哪里去,见到个美貌女子就走不动步。若是那女子在给他点好脸,他就要飘飘然。
的确,猫儿没有不爱吃腥的。可能将自己的色心表现的如此明显,就说明他自制能力甚弱,今日他能为了娘亲的容貌心动。等娘亲年华老去,或者不等娘亲年老就出来另外一个美人儿。喻博经是不是也会如猫儿见了鱼腥一样冲上前去,将娘亲抛弃?
到时候,外公外婆可能已经不在了,孟家偌大的产业也都jiāo给喻博经管理……
云想容这么一想,背脊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这样被人亵玩后丢弃,娘亲还是死路一条!
到了上院门前,望着清扫干净的院落和庑廊下正低声说话的孟氏和姨妈。云想容收敛了心神,回头又看了孙妈妈一眼。
孙妈妈立刻明白,低声道:“小姐放心,老奴绝不会说出去,让夫人难堪的。”
“嗯。”云想容便迈入了高门槛,对身边的英姿道:“这样的事情恐怕还会有,往后咱们都尽力跟着夫人,若是我不能跟,你也要在暗中护着,若不成,也不要像今日这样只打腿,下次打那yín棍的眼睛!”
“知道了!”英姿重重的点头,随后嘻嘻笑了哄云想容:“从前我二舅母说我不学无术,只会这些鸡鸣狗盗的伎俩,今日瞧着,从前爹教给我的还是有用处呢。”
云想容知道她是不想让自己太难过,笑了一下,随即真诚的道:“今日多亏了你们。”否则她手无缚鸡之力,能将喻博经如何?若是冲出去吵嚷起来,娘亲岂不是要投缳以表清白?
云想容突然又想到一件事,外公既然为孟家偌大家业的大家长,且让孟家基业屹立不倒,有做大之势,就说明外公做事的能力和看人的眼力都不会差。
他看好了要招婿的人竟然是个色胚,难道是外公看走了眼,还是这喻博经藏得太深?
“娘亲,姨妈。”思绪中,几人已经走到了孟氏和孟玉静跟前。
孟玉静笑着问:“去哪里玩了?”
孙妈妈道:“和六小姐去东边的园子逛了逛。”从东边的园子到内宅,走的是另外一条路。
孟氏颔首。神色中有些难掩的低落,奄奄的道:“待会儿就要用午饭了,卿卿先去歇会。”
云想容知道孟氏是害怕的,奈何自己太小,无法帮她分忧,就点了点头,乖巧的行礼退下了,回了她住的那间厢房。去净室洗了脸,重新那膏脂匀了面,云想容开始安静的盘膝坐在暖炕上回忆方才的事。
知她在沉思,柳月和英姿不敢出声打扰,两人到了外间,柳月教给英姿做针线。
云想容眼角余光看着那一对做针线的女孩,想到了前世的自己。
邱翦苓当时不想让她学好,所以只教她写字,旁的一概不教,她的针凿功夫都是私下里偷偷练的。后来嫁给刘清宇,家里有针线上的婆子,却是用不着她的。她还是给刘清宇做了贴身的衣裳和袜子。结果被刘清宇嫌弃,说她针凿功夫不如婆子们做的好。
她当时委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