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漫不经心的答应了一声。
白素素走过来,完全无视一边的包浅浅,双手搭在陆念川肩上,妖娆的红唇吻上了他的薄唇,娇嗔的叮嘱:“记得想我哦~”
陆念川抬手,五指chā入她脑后的发里,热情的回了她一个法式热吻,两人缠|mian了好一会儿,白素素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风轻寒见怪不怪的喝着他的茶。
包浅浅低着头摆弄自己的手指头。
陆宅后院有一处占地近五百平米的诊所,虽然不大,可戒备却格外的严格,里里外外都有穿着白色隔离服的人守着。
包浅浅跟在风轻寒身后,紧张的脸色都白了。
她总觉得自己像只待宰的小白鼠,等着别人往自己身体里注shè各种实验yào物。
风轻寒让她躺在一张单人床上,戴上了手套开始摆弄桌子上的瓶瓶罐罐。
“一会儿会比较痛,你忍耐一下。”他一边说着,一边抽出了输液线,开始给她扎针。
包浅浅向来不怕打针,以为他把她当怕打针的小孩子了,于是仰头给了他一抹坚定的笑。
可一分钟后,她就笑不出来了。
她觉得输入体内的根本不是什么营养液,而是碎玻璃渣子,血管似乎都能感觉到那锋利的碎片在里面翻滚搅动。
疼,钻心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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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的胎儿。
“疼……”她忍不住嘶嘶倒吸气。
风轻寒正站在桌边整理着东西,闻言,语调冷清的开口:“我已经把输液速度调到最慢了。”
“可是真的很疼……”她失血的唇瓣控制不住的颤抖着,声音里已经有了一丝哭腔。
风轻寒侧首看了她一眼。
他的眼睛很黑很黑,像是海底最深处的漩涡一般,有着让人琢磨不透的深邃与暗沉。
紧闭的急诊室大门一开一合,同样穿上了白色隔离服的陆念川走了进来,一脸关切的瞧着她:“感觉怎么样?会不会很疼?”
他的声音很温和,像是春日里最慵懒的春风一般温和,却还是让包浅浅在瞬间坐直了身子,惊惧的看着他,用力的摇了摇头:“不疼。”
陆念川浅笑,在床边坐了下来。
“疼就告诉我,不需要忍着的……”他抬手,爱怜的捏了捏她惨白的小脸。
“我真的不疼。”包浅浅的僵着脖子重复自己的回答。
如果到现在她还没看透他温柔面具背后的魔鬼面孔,那她就真的蠢到可以去做包子了。
他曾经说过杀一个人对他来说太容易了,说不定他杀人的时候,也是这种表情,带着浅浅的笑,声音也柔和如风……
这个人,十有八|九是变|态。
陆念川敛眉,长而微翘的眼睫毛遮掩了他眼底一闪而过的不悦。
片刻后,才又笑着捏了捏她僵硬的下巴:“我集团里还有点事情要忙,晚点再回来看你,你乖乖听轻寒的话,知不知道?”
包浅浅僵硬着脖子点头。
陆念川离开了,她紧张的情绪放松了下来,疼痛便再一次席卷而来,痛的整个左边的胳膊都控制不住的颤抖了起来。
风轻寒转身的时候,不经意的发现她偷偷抬手擦了擦眼眶中的眼泪。
她看起来还很小,像是还不满二十岁的样子,一张小脸还有着稚嫩的痕迹,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也充满了无辜与委屈。
他在床边坐了下来,将她的左手拿到了腿上,右手力道适中的帮她捏着手臂肌ròu。
包浅浅抬头不解的看他。
“这个yào会让身体产生极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