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女,汉族,北洵市北海区人,个体户,住银丰苑小区8区2号楼。
判决如下:……涉嫌教唆杀人,侵吞国有资产,受贿,贪污,判处无期徒刑,剥夺政治权利终生。
被告人阮明山,……涉嫌洗黑钱,念其认罪态度良好,判处有期徒刑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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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锦辉的葬礼很简单,报社的同事,周时亦,丁云杉,徐盛,大包,笼笼统统不过几个人。
简单cāo办完,葬礼的第二天,丁云杉带着白锦辉的骨灰回了雅江。
徐盛也消失了,谁也没见过他。
一切好像都回到了原点,谁也没来过,谁也没离开。
周时亦搬了新家。
那套小公寓他再也没去过。
大包似乎也谈了女朋友,整天忙着约会。
再次见到徐盛已经是一个月后,11月初,北洵又步入了冬天。
他又恢复了以前的样子。
身边莺莺燕燕不断,他只字不提丁云杉。
两人窝在周时亦的新家里,闭门闭窗,窗帘紧闭,只亮着一盏昏黄的壁灯,两人坐在沙发上。
人手夹着一只烟。
星星火光,在指尖明明灭灭。
地上都是空酒瓶。
昏暗中,不知是谁站起身,踢到了酒瓶,然后一阵瓶瓶罐罐“叮铃哐当”的声音。
身边空出一个位置,周时亦揉着太阳穴倒了下去,喝了一夜的酒,脑子昏昏沉沉,整个人躺倒在沙发上,手撑在额头。
徐盛躺在另一张沙发上。
连空气中,都是浓烈的酒味。
大概是喝了酒,徐盛终于开口,打破沉默。
“十一,你知道么?”
周时亦没什么力气,整个人颓然地躺在沙发上,手撑着额头,脸色掩盖不住的疲倦,他淡淡嗯了声,声音听上去极其慵懒,“什么?”
黑暗中,徐盛眼睛是红的,“我多希望死的是我。”
周时亦根本没听清他说什么,自己也是浑浑噩噩的。
徐盛用力拍了拍胸脯,“他妈的,死的是我,她记我一辈子,总比现在这样好。”
“这样活着,真不如死了。”
徐盛用力点着头,“对!”
房间内,静了会儿,没声音,徐盛用力支撑着身体,“你姐不催你结婚啊?”
“催啊,催命一样催。”
他放心地倒回去,“我也是,老头拼命催,再催我他妈出家当太监,让他断子绝孙。”
周时亦纠正他,其实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出家当和尚,不是当太监。”
徐盛迷迷糊糊点头,“哦哦哦。”
“啪”
灯忽然被人打开,有人开门进来。
徐盛眯着眼,周时亦一动没动,不用猜都知道,来人是谁。
来了两个人。
一个是周时静。
还有一个,徐盛翻了个白眼,躺回去,“你怎么来了。”
yer捂着鼻子,没好气道:“你爸让我来接你回去,你以为我愿意来?”
徐盛侧过身,“不愿意来就滚,你当我愿意看见你?”
房间内都是酒味,还有烟味。
周时静走过去拉开窗帘,月光洒进来,又打开窗户,叫了一声,“十一。”
周时亦没事人一样躺在沙发上,淡淡嗯了声。
“你准备这样的日子过多久?”
周时亦有点不耐烦,翻了个身,“不知道。”
“你姐夫医院的院长女儿这周刚回国,替你约了,这周末去见见,人很漂亮,也很实在,你应该开拓开拓自己的视野,多j