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娇嫩,然后狠狠地捏一把,咬两口,留下自己疼爱的痕迹给周成瑾看看。
气色如此好还敢撒谎说卧病,真是欺他失势教训不了她?
楚晴根本想不到在这种时候大皇子竟然还有龌龊无耻的想法,她出于本能,在离大皇子尚有十步的距离就停下步子,屈膝福了福,“不知殿下传唤民fù有何吩咐?”
大皇子虽被褫夺东宫之位,可他的身份没变,仍是皇子,楚晴见到他势必要行礼的。
大皇子展颜,笑容和煦可亲,“弟妹无需多礼,论起来你应当称我表哥,我叫你一声弟妹才是。”
楚晴不答,目光戒备地扫过那几位官差,个个身直如松,隔着衣衫也能看出突起的肌ròu形状,脑袋两边的太阳穴更是高高鼓起。
她起先不知道,还是听周成瑾提到过,练习外家功夫的人,太阳穴会突出来。
大皇子要她过来绝非只是问几句话那么简单。
楚晴目不转睛地看向大皇子,手悄悄垂在体侧,隐在灰鼠皮的斗篷里面。她掌心里攥着一把锋利的短匕,是出门前特地带上的。
大皇子对上她明显带着防备的眸光,笑容不减,“没什么大事,就是想问问阿瑾去了哪里,有日子没见,挺惦记他的。”
楚晴恭声道:“大爷吃过早饭就走了,至于去了哪里,大爷不说,我一个内宅fù人也不敢多问。寻欢管家想必能知道一二。”
寻欢正站在大皇子右前方,闻言打着哈哈道:“我已跟殿下说了,以前大爷要么到百媚阁要么去酒楼,如今在孝中这些地方都不能去,最有可能就是往东街逛古董铺子了。可殿下非不信,定要问出个丁卯来,还惊动了nǎinǎi。”
“古董铺子?”大皇子犹如听到笑话似的,“姑祖母还回去的几箱东西里什么珍品没有,阿瑾想要古董,还用得着逛铺子?”
楚晴温声道:“祖母高义,深觉受朝廷俸禄补养这些年,不希望儿孙躺在金山上一事无成……论私心,其实我与大爷是想祖母能留下半数用于日常花费的。”顿一下续道,“殿下想必也知道,大爷跟伯爷相处不算和睦,又因守制,大爷没法当值连俸禄也没有,家里又养着这么多奴仆……大爷跟我都是自小被伺候惯了,没法不用下人……”竟是对大皇子哭起了穷。
寻欢颇不理解,却不敢出言拦阻,只默默念叨着:nǎinǎi还真是把大皇子当表兄了,哪里这么多话说,还是尽早寻个理由脱身才好。
楚晴却是觉得自己没那么容易脱身,她能做的就是尽可能地拖延时间,能等到周成谨回来最好,实在不行大伯父或者几个堂兄能过来也行。暮夏脑子转得快,想必会知道雇个驴车,而不是傻乎乎地跑着去。
纵然心里焦急万分,面上却半分不敢露,仍旧絮絮地道:“殿下住在宫里,能够时常得见天颜,还请殿下代为陈情,求皇上赏赐一两件给我们,大爷爱脸面,出门不能没有银子。要不我们只能挑几样东西典当出去,说起来也是关着皇家脸面。”
大皇子起初还耐着xìng子听她抱屈,听着听着就不耐烦起来,“弟妹不用愁,这事儿好说,弟妹进宫选选看中哪样请父皇赏赐便是。”
楚晴感激道:“谢殿下好意,只是无诏不得进宫,且我有孝在身,多有不便。”
自从谢贵妃死后,宫里再没有能颁发诏书者,也没有女眷进过宫。
大皇子显然没想到这点,呆愣片刻才道:“不进宫也罢,我在皇宫附近有处宅子,弟妹暂且一坐,我把姑祖母那份清单找出来,弟妹选两样。”
话说到这份上,楚晴再猜不到大皇子的用意就傻了。笑一笑道:“不必那么麻烦,祖母的东西是我帮忙收拾的,几样出众的我都记着呢,有一只碧玉雕成的荷叶笔洗,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