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声说道:“玲子,你现在可是当家主母了,这家大业大的,银子可要看紧了,别给一些不干不净地人给贪去。”
孙氏道:“娘,如今豪子赚的银子八成归我,三成是拿来做家用的,五成给狗儿存着。我在做坊上工也有月银,都没花,这回您回去给带上。”
孙氏娘亲乐得:“好好好,我的闺女啊,现在知道心疼娘家了,早些年,就知道来娘家讨食,十里八村的也没看到哪家嫁出去的闺女还要月月给娘家讨食的。”
孙氏红了脸:“娘……”
孙氏娘亲笑道:“不说了不说了。”
孙氏娘亲与孙老爹休息了一阵后,黄昏时,又入了厨房忙碌着,孙氏娘亲是见人熟,与于婆子聊得很是欢快。
正做着菜,黄姨娘的丫鬟春香来了,说黄姨娘饿了,但胃口不好,想吃些燕窝粥。
于婆子不理,孙氏娘亲也不理,春香有些不知所措,又说了一遍。
孙氏叹了口气,道:“晚饭做好了就给她炖,今天晚上有鸡汤,一会儿你先给端一碗去吧。”
孙氏娘亲一听就黑了脸:“鸡汤是给亲家公炖的,她黄姨娘饿了!亲家公还饿了呢,豪子也饿了呢,我家玲子也饿了呢,她一个小妾,排后面吧,我们吃饱了再说。”
春香从来没被人这样呵斥过,转身就跑回黄姨娘屋子了。
孙氏叹气:“娘,别这样了,黄姨娘是双身子的人,是豪子的骨ròu,还是要好生对待,不然说出去难听。”
孙氏娘亲道:“玲子你是换了xìng子了?怎么成这样了,任一个妾爬到你头上?”
于婆子一听,大为赞同的凑过来说:“老夫人说得对,夫人就是xìng子太好,任一个妾室在后院无法无天,我都看不下去了。我于婆子也是伺候过大户人家的,没哪家主母像夫人这样的软xìng子。”
孙氏道:“我只是看到豪子的骨血份上。”
晚餐孙氏娘亲掌厨。菜式做得很漂亮,郑老吃得停不下筷子。
黄姨娘又差春香来说不想吃燕窝粥了,想吃酸酸辣辣的。
于婆子正在厨房休息着,听着话就来气,把春香一顿骂,春香委屈地就去到小郑师傅那儿道,黄姨娘胃口差得很,想吃些酸酸辣辣的。
孙氏道:“才不是说要吃燕窝粥吗?”
春香道:“黄姨娘说觉得胃里难受,不想吃燕窝粥了,想吃酸酸辣辣的。
小郑师傅脸色有些难看。郑老仿佛没听似的说:“来。亲家,喝酒,亲家母手艺真是不错。比于婆做得都有滋味。”
孙氏娘亲乐道:“可不是呢,亲家公爱吃,我以后每天做。”
郑老不知道是真心还是假意,竟然道:“亲家,你把你会做的菜式教下于婆吧。还真是好吃,你就不必了亲自做了,你可是亲家母呢,哪能让你亲自来做。”
众人都不理春香,春香讨个了没趣,走了。过了一会儿又来对小郑师傅道道:“老爷,黄姨娘晕过去了。”
郑老不耐烦放下筷子:“晕了去找村长给瞧啊,跑这儿来做什么。想把病气过给我这老头子吗?我多久才在家里吃顿饭,就这么不肯让我轻省?”
小郑师傅尴尬着脸,起身要随着春香去看看。
郑老冲着小郑师傅呵道:“坐下,吃饭。”
第二日孙氏在家陪着爹娘与大哥,郑老出去打牌。留下话说,这几日都不回了。在林老头家住着。省得那黄姨娘把病气过给他。
孙氏娘亲一听就乐:“玲子,亲家公是个明理的,这是给咱们让地儿,管教那黄姨娘呢。玲子你就睁着眼,看看你娘的本事吧。”
郑老在林家呆了五天。
于婆子很八卦地每天来找林家的烧饭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