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林小宁的手往回走。”
林小宁笑呵呵地进了村长家。
村长坐在堂屋里,面色红润,看到林小宁,热情地说:“小宁来,坐坐坐。”
林小宁不动声色地坐下,喝着村长媳fù递来的糖开水。
村长见势,想了想便问道:“小宁丫头啊……”
林小宁笑着打断村长说:“村民们不让我们林家砍树给流民打家具,可这流民现在也是桃村村民了,怎么就不能用山上的树呢,村长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
“村长,您说,里正为何不管这事。”
……
“村长,您想想,我林家没有山上的木材就买不起那些个家具吗?”
……
“村长,如果我林家自己把事给解决了,那你们这村长与里正还要管什么事?”
村长面色发青,暗道:“这个丫头,猎户出身,做的事尚且先不提,这说起话来一套一套,与胡大人一样,怪不得与胡大人能结忘年jiāo,一大一小两只狐狸。”
“村长,桃村建村不过十年,是百家人,各家各姓,没有族长,没有家族归属感,您这村长当得也不舒坦吧?”
……
“当然村长大人,村民闹事,您也思虑成疾,如今都病三日了,真是叫丫头我看得好生心疼。”
“你心疼个屁!”村长暗骂。
“为解村长忧思,丫头我今日来给村长大人献上一计。”
村长眼睛终于亮了:“什么计策?”
林小宁不急不缓道:“这俗话说无规矩不成方圆,村规自建村起是订过的,只是从来没有人拿出来用过。要知道,桃村虽没有族长,但是有您与里正,那村里谁最大?”
村长迟疑地说:“里正最大。”
“不,村长最大,所谓现官不如现管,里正管的是十里八乡之事,可桃村周边几十里,只得桃村一村,里正也只得管着桃村之事。但你村长管的是一村之事,明正言顺。这一村之事管好了,里正还有事吗?”
村长一愣:“丫头,你的意思是……”
“对,村长,您这村长当了十年,十年来只会瞧些小灾小病,收几颗菜,这挂名村长还得当下去,里外上下都不舒坦,换了谁谁会舒坦啊?”
“丫头你快快往下说。”
林小宁看了看村长,微微一笑:“村长,如果我林家给村民找一些赚钱的事做,那村民还会为难林家吗,您这村长当得是不是有滋味些?”
“赚钱的事?”村长与村长媳fù眼“嗖”的一下发光了。
“什么赚钱的事,丫头,快说快说呀。”
“村长不急,听我慢慢说,这抱枕的生意,在清水县是做不了多久了。但我有其它的来钱的法子,也是fù人的活计……”
“不计汉子fù人的活计,能来钱就成。”村长与村长媳fù急急脱口道。
“别急啊,能来钱的法子自然是有,可您这村长,是不是也要大显身手一把了,村民是百家人,但一村之长也是官。”
“可这官也得村里人认才行啊。”
“村长您可知道,如今我家那抱枕的生意也不打算做了,为何,因为城里西街的百姓,也能仿着做,这不怪人家,会针线活的fù人一看就会做。如今我要给出的路子,一般人看到一时半还想不出怎么做,所以这生意能做些时日,等到村外的人想出怎么做时,我再想别的来钱的法子。但是村里不计我林家带来的那99人,光之前的三十几户,就有近二百号人吧,如若是哪个人把这来钱的法子早早卖于村外之人,那我们全村人的财路就都断了。”
“我明白了丫头,这是要保密,等以后人家想到怎么做,咱村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