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走到男子身边细细观察着。
男子一身白色锦袍,约十八九岁的样子,身形修长健硕,面容风华绝代,但双目微合,昏迷不醒的侧躺着,左胸有伤,外衣上仍有新鲜血迹微微渗出,地上有一支箭,箭头上带着一小团干涸的血ròu。够狠,对自己也能下得了手。林小宁暗忖。
见男子面色犯红,当下用手试探他的额头,滚烫滚烫,手忙脚乱的把男子平放好,男子轻哼一声,眉头皱起。
林小宁飞快的解开了男子的衣衫,露出了二处伤口,已有感染迹象。肩上的应该是箭伤,胸口处是利刃所伤,估计是剑,离心脏不过一寸,真是命大。把手放在男子胸口,意念一动,空间水就顺着手流出来,冲洗胸口伤处的脓血,然后再依次冲洗着肩上的脓血,眼看着昏迷的男子眉头渐渐放松。
林小宁见伤口已净,出了山洞,看看四下无人,从空间拿出二株三七,又把最大的人参扯了二根须,进洞把三七的根茎递给望仔,命令到:“望仔,咬碎。”
望仔三二下就咬得粉碎,吐在林小宁的手上。而大黄安静地坐看着林小宁的一系列动作,表情千言万语。
林小宁把三七分别敷在男子的肩上与胸口,又抓起他的丝绸里衣,刷的一声撕下一大片,把伤口严严实实包扎起来。又让望仔再把参须嚼碎,塞到男子口中,然后用手假意掬在男子脸上,顺着手指缝,滴了一些空间水在他口中。
男子下意识的吞咽着,脸上慢慢褪去了潮红,过了片刻,男子慢慢醒转过来,大黄一看到男子有清醒的迹像,就欢愉地跳过去,轻轻舔着他的脸。
男子终于慢慢睁开眼,大黄欣喜地拱着男人的头,兴奋地喘着,男人看着大黄,好一会儿,轻声虚弱地说:“是你,这二日都是你在给本王喂食,你救了本王,真是条好狗……”
林小宁又觉凶险又觉好笑,一个吃狗nǎi的男子,笑死人了。便轻咳一声:“嗳,是我救了你好不好。”
男子这才发现林小宁,警惕地抬起身,看到自己衣物大敞着,里衣还少了一大块,坦胸露RU,当下皱眉问道:“你是谁?”
林小宁蹲到男子身边说:“你又是谁呢,为何带着伤到了这个山上,这山可深,你怎么来的?”
男子极其厌嫌地看着林小宁的动作,低吼道:“哪家的野丫头,如此轻佻无礼,退后!”
林小宁被他低声一吼,下意识抱着望仔退到洞口。心道:这个男人可不好相处,看他衣着言谈气度,还口称本王,必是身份尊贵之人,讲究极多,自己虽然给他治了伤,但把他弄得衣冠不整,肯定十分不喜。又意识到自己旧衣补丁,采yào一身泥渣,头发也散乱了,实在有碍观瞻。
男子看着林小宁退后,慢慢起身坐靠着洞壁上,收拾好衣袍,问道:“他是你的狗?”
“是,我家大黄,”林小宁看到男子绝代容貌,中邪似的不知死活的又说:“大黄命苦,前阵子生了娃,没活,就有点神志不清,天天满山的找活物喂nǎi……”
男子面色突地一沉,呵道:“住口!”
林小宁恨不得把自己的舌头咬掉:NND,说错话了。
男子漠然地盯着林小宁,盯了一会儿道:“你的狗我随我,你要多少银子。”
凭什么!林小宁几乎要跳起来,要死的人了,不是老娘我救你一命,你能在这儿嚣张?又不敢直言,到底自己现世只是平民百姓,这可是封建王朝,人命如草芥的年代。自己可真是那个把僵蛇捂活的农夫,只得极力压制怒意说:“大黄是我家的狗,我不卖。”
男子理也不理林小宁,抚摸着大黄,像是根本没有林小宁这个人。
林小宁心里是又怒又酸,怒的是男人不识好歹,亏得自己还为他花费了二株田七,几根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