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花ròu已经熟了,凯茵夹了两片先送给先生品尝,他拿起筷子,笑着说“谢谢”。
“被魏立巍那种人缠上也真够头疼的,陶溪既然喜欢唐泽,那她肯定看不上魏立巍那种男人,唉,也是孽缘,就是不知道魏立巍是真心的还是玩nong的。”
宋校夹来一片生菜包五花ròu吃,他边做边说:“你看,我们都有这种想法,直到今天中午在天台看见魏立巍哭泣的模样,我才突然发现,纵然他玩nong过许多女人,但他对陶溪似乎不一样,而且好像也正因为陶溪没有接受他,他才会越变越坏,拿女人不当人。”
做好了生菜包ròu,他给了凯茵,凯茵就着他的手咬到了嘴里,然后大呼过瘾:“呜,好吃好吃。”
对面的宋校忍俊不禁,又给自己做一个生菜包ròu。
“对了,你还没告诉我陶溪到底在哪呢?她怎么被找到的?这九年都在哪里?你说她结婚了还生了小孩这都怎么回事?”
“问题还真多。”宋校笑着坦言:“陶溪现在在英国,已经加入了英国籍,她的老公你也认识。”
负责烤ròu的凯茵拿着大夹子目瞪口呆的看着宋校,一脸不敢置信:“我认识?我怎么会认识?”
“瞿佳迎,你认不认识?”宋校从凯茵手中接走铁夹,将烤架上发出糊味的五花ròu翻了一面。
“瞿……瞿佳迎?”凯茵完全懵了,她扔掉一切餐具靠向椅背:“怎么可能!你……瞿……瞿佳迎……那天晚上他跟我说他的太太在英国……啊!”
逐渐被回忆震住的凯茵茫然无措的看着宋校灰色的瞳孔,简直不敢相信,陶溪一直在自己身边,近在咫尺的地方。
“陶溪和唐泽领证后我们商定去纽约度假,我是他们共同的好友,一起去的,但是没有人料到,魏立巍太偏激,某一天清晨,陶溪去酒店的游泳中心游泳,后来再也没有回来,她在纽约失踪,我和唐泽从夏天待到冬天,待了整整半年,报了警,依然没有她的任何下落,其实那时候,陶溪她……”
“她怎么了?”
宋校舒放一口浑浊的呼吸后趴到桌前,夹菜给凯茵吃:“凯茵,这件事情你不要说。”
“恩恩,我不说,是什么事呢?”
宋校想了又想,终于趴在桌前,将陶溪的事情告诉了凯茵:“魏立巍qiu禁她并且强jian她,她怀了身孕,9个月的时候一次偶然,魏立巍带她去面包房买面包,她在窗外的人行道上看见了一个人,就是这个人救了她,这个人,你仍然认识。”
“……”凯茵被接二连三的震撼震懵了神智,她纠结的皱着眉毛:“行了行了,别折磨我,快说。”
趴在桌上的宋校点点头:“叶守礼。”
“叶守礼?!”她几乎张牙舞爪:“叶守礼???”
最初的震惊是发自内心的真实感觉,可是突然之间又有不对劲的地方。
凯茵忘记了,宋校并不知道她看过他的日记,那么,她是不会知道只与她短短相处几天的叶守礼是宋校亲戚的这层关系,不对,她快要露出马尾了。
“你是说叶学姐?大我一届的叶学姐?你怎么知道她?”表现的应该很像那么回事。
凯茵的演技发挥的游刃有余,宋校也没有看出端倪:“守礼是我表妹,你入学那天我在你的学校,见过你。”
幸好幸好,凯茵自然顺着他的话延续下去,后来聊回正轨。
“守礼初二那年去美国做jiāo换生,初三寒假,无意中路过皇后区的一家面包房,竟然拯救了一个可悲又无助的女人,你能想象当她看见像疯子一样从面包房跑出来的陶溪她是什么感觉吗?守礼说,溪溪姐挺着大肚子疯狂的哀求她救救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