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雪白的兔子,躲在她穿上的塑形内yi里十分饱满美艳。
凯茵美滋滋的,照着镜子扭了扭身体,从前打量打量自己,再背转一面,自后打量打量自己。
盥洗池上面配了一台吹风机,凯茵站在镜前将头发吹干,然后拿起换下来的脏衣物走出浴室,踏出去的那一秒,她狡黠的抬起湿漉漉的大眼睛,宋校仍旧穿着酒店的白色浴袍,慵懒的靠在床头帮上,又点了根烟,正在那里眯着眼睛惬意的吸着。
两条搁在床上的大长腿,叠在一起,拖鞋也没有脱,浴袍的摆自他膝盖以上叉开,露出他骨骼清瘦的腿部轮廓,y形领口也扑朔迷离的露出一片令人晕眩的刚硬胸肌。
加之当凯茵一走出浴室,他的眼尾便慵懒的移去她的脸上,神情似有醉意,眯眸,目光风情,漫不经心的吸食香烟,眯着她勾yin她似的痞痞吹掉烟雾,这个人整体给人的感觉,就太……xing感。
凯茵夹着尾巴跑了,跑去放包的梳妆台边,把换洗下来的脏衣物放在衣物袋中,明日带回家清洗。
内海大桥竣工典礼下午两点半开场,现在刚过清晨六点,凯茵想休息几个小时,她朝床回去,站在宋校的身边,心态已经平和,拉长自己的袖口,用商量的口吻对宋校说:“你睡那一边行吗?我习惯左边。”
她习惯左边,睡觉睡人左边,走路走人左边,坐位置也要坐人左边。
靠床头吸烟的宋校慵懒抬起水润的眸,睐了凯茵一眼,神情极度颓废,配合他叼在嘴里的香烟,类同吸食鸦片一样,满目tan婪的***,睫毛软软濡濡,好像还盈着水液,叫人心旌dàng漾。
“脱衣服。”
“……”
凯茵目瞪口呆看着这人,他清波浩淼般透明的钢灰色瞳孔绽放幽魅的暗光,痞气的朝凯茵方向吹烟雾,双眼情yu的眯她。
凯茵羞臊,更把袖子拽长,学企鹅那样扑腾几下,嗡嗡的说:“我不要。”
宋校颓废的幽暗双眸越渐浮躁,水眉中央涤dàng粼粼的皱痕,他举着烟,菲薄的唇极是慵懒的吹掉刚吸食的烟雾,然后心气一沉,声腔更是沙哑低迷:“听话。”
凯茵将嘴一噘,心情已是特别不快,站在宋校面前朝他瞪着双眼:“你好霸道!我困了,我要睡觉,你走。”
宋校懒散的靠着床帮,此刻已经叫***的力量啃食了他坚毅的骨骼和无yù无求的心态,他举着烟,却已不抽,在那袅袅nǎi色烟线中晦涩又冲动的眯着凯茵,32岁,热血沸腾的年纪,对女人的渴望就像他喜爱香烟的程度,是会上瘾的。
“乖,老公两天没跟你亲热了。”
凯茵叫他湿热又xing感的声音羞红了脸,很恼,指着房门就说:“你走,我要睡觉了。”
懒散靠着床帮的宋校,叫凯茵这倔强的xìng子弄的有些烦躁,他一锁眉,眉心一凛,软弱无力的目光竟然犀利不少。
看他长腿放下地面,他也倾身将长指里那半截香烟捻在床头柜的烟灰缸里,然后蓦地起身,修长的身影黑压压的,面无表情的朝凯茵走来。
“你要干嘛!”
凯茵吓了,掉头就跑,宋校的长腿朝前一跨,捞住凯茵可怜的一束小腰,给她抱了回来,她双脚已经离地,虾米状背对宋校做踢打动作,还伴随尖叫。
☆、135.老公厉不厉害?
宋校托起她的tun,给她360度一翻,凯茵就面朝他了。
她骑在他身上,挠他脖颈挠他腋窝甚至挠他头发,挠到后来自己笑了,但是宋校没有任何感觉,连隔靴搔痒都算不得。
只是他优雅冷颓的形象叫凯茵破坏了不少,这小姑娘弄他头发,揉过来揉过去,还往他耳蜗里抠。